算沈枫想找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墨府里的人怎样——他要跟我合作,不是要与大兴为敌。”
“可是之前,他怎么让越柔那样对待我?”暖阳还是有点担心。
墨铭安慰她道:“他低估了越柔对墨霖的喜欢,也把越柔看得太过简单了。我打听过了,越柔是个天生的戏,她在沈枫面前表现得极其痴情,再加上沈枫是越柔的第一个男人,越柔又怀过沈枫的孩,沈枫对她极其信任,从来都是不设防的,谁想越柔仍旧想着和二弟好好过日?所以,他要越柔做的事儿完全是私下里的,绝不会想到越柔会背叛他。”
暖阳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不是,之前越柔只说些没用的,还真真假假的混淆自己的试听,直到墨霖来了,对她表现出一番温情,她才扛不住,说了实话。
可见人性之悲哀,男人总是高估女人对他的痴情,正如沈枫之于越柔;女人总是高估自己的魅力,正如越柔之于墨霖。
“二弟小时候练过些功夫,却只是皮毛,后来他自己不喜欢,母亲也不许,他便没再练过,和不会武功的人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墨铭继续道,“如今他忽然走了,我只怕他打算破釜沉船……所以,必须想办法找到他,不管他想到了什么法,我都可以和他一起做到。可是,我又不放心你……想来想去,唯有把你带在身边,心里才踏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