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个人。
小贼坐在矮凳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神茫然,一脸沧桑。
江晨刻意放重了脚步。
杜山眼珠子动了一下,见是江晨,神色愈是苦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杜兄,为何叹气?”
杜山抬起脸,愁容满面道:“她一个人在房里流眼泪呢。”
“嗯?”
“第一次的时候,女孩子总会特别难过。”杜山唏嘘,“她们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就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如果你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重视,她们就会特别失落……”
江晨总算明白误会的源头了——苏芸清衣衫不整、眼眶红红地跑回来,难免不会让人想歪。落到杜山这种人眼里,那更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
杜山站起来,拍了拍江晨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去哄哄她吧,这时候她需要你。”
江晨张了张嘴,不知怎样回答。难不成告诉杜山,虽然我很想把她办了,但是最终并没有得手……
“去吧,别犹豫了,以后对她好点!”杜山推了他一下。
江晨来到房门前,顿住脚步,听着里面轻微的呼吸声,怎么都不愿推门。
这时候进去,恐怕苏芸清会跟自己拼命的吧……
“进去啊!”杜山比江晨还急,要不是顾忌武力上的差距,恨不得把他强拖进门。
江晨不吭声,扭头就走,快步钻回自己房间。
杜山气急败坏地跟过来:“老江,你怎么回事,这节骨眼上咋能掉链子,你这不是……哎哟!”
江晨突然关上房门,杜山反应不及,撞到了门板,捂着鼻子叫痛。
“杜兄,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屋里传来江晨的声音。
杜山揉着鼻尖,低声抱怨几句,转头一看,外面阳光熠熠,恰是一日之正。
“才中午,就累了?”杜山狐疑地踱步,轻声嘀咕,“他们出门才没多久吧,就累成这样,未免也太虚……是他伤还没好吗……但第一次就这么快,难怪苏姑娘流泪呢……”
他瞧着苏芸清那扇紧闭的房门,十分惋惜地摇头:“苏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没想到吧?谁能想到呢?”
清静的屋子里,只有杜山一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他心中忽然一动,贼眼四下一扫,见除了角落里的傻骷髅之外再无第三人,便悄悄走到苏芸清门口,猫着身子往缝里瞄。
还没看清里面啥样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