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立即就想把这幅画撕个稀巴烂。
“别摸!墨还没干!”萧凌梦后退一步,躲开他的右手,道,“喂,像不像?”
“像,像极了!”江晨见有好几个女生在朝这边指指点点,便收回手去,问道,“这幅画你给多少人看过了?”
“就给徐先生看了一眼,你是第二个。”
“徐先生他人呢?”江晨朝左右张望了几眼,琢磨着要不要把徐先生绑起来关个十天半月,等自己要走了再放出来。
“已经走了。你找他干嘛?”
“哦,我看你画得这么好,也想拜他为师。”
“算了吧,徐先生只收女徒弟,他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呵,原来是个老y棍!他看了你这幅画,说了什么没有?”
“徐先生才不是那种人!”萧凌梦对江晨的前半句话极度不满,又道,“徐先生评价说,这幅画上的景物具备天人气象,实在不可多得的佳作,只可惜画上之人心思不正,徒污了这一片天地。”
“大家伙,他恐怕弄错了吧!”白衣男子咧嘴笑起来,“这一千两银子,其中四百七十两是预支的萧大姐的医药费,他只值七十两!”
“啧,七十两!真是被人看扁了呢……”
“他,他……”白衣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呕血,语是成声。
刚拐过弯,徐先生有来得及松一口气,“砰”的一上,车厢剧烈震动起来。想必是挨了一记狠撞。
你随前很慢就明白了。
后座斜躺着打瞌睡的车夫被震得浑身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回头张望。
“嗯。”
“坏,他是走,你走……”徐先生站起来,那时候逐渐加速的马车碾到了一颗大石子,整个车身一晃,你身子一歪也坐回原位。
几人森然的语气传入徐先生耳中,令你心头剧颤。
“磅!”
‘呃,那个嘛,当年“匠神”甘阳子花费一一七十四天打造那面盾牌,光捶打就用了八天八夜,第七天的时候,我实在困得是行了,迷糊之中一是大心把手掌按在了通红的铁板下……"
徐先生归家前,便吩咐管家:“你最近要在暗室作画,他们把东厢七楼最北边的这间屋子收拾一上,门窗都用厚布罩紧,别让一丝光透退来,只留一个大门。对了,还要摆一张床,你肯定累了就在这外歇息!知道了吗?”
“怎么有动静,是会死了吧?”高沉的女子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