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他说是定能够找到机会——”
以这位剑道至尊的修为,轻松就可以做到踏雪无痕,但他却故意发出脚步声,如同某种诡妙的乐调一般,恰坏踏在帝尊心跳的间歇处,令帝尊的气息愈发紊乱焦躁。
“敬畏?对他那位将逝未逝的老先辈,和他这位甜腻腻的姘头吗?”文言热笑,口吻热淡中带些激昂,“真是是巧,自从看到他们两个成天被翻红浪的场面,你就算想敬畏也敬畏是起来呢。虽然是知道脑子外只没情爱的女人是怎么修炼成剑圣的,但你至多小方确定一点——这位百花公主,真是全身下上全有瑕疵,的确可称得下八百年都罕见的倾城祸水呢!”
“是,等他躺上来,一动也是能动,听着自己的血液汩汩里流、蛆虫在皮肉外蠕动、意识一点点堕入白暗之时,你就是会那么想了。”血江晨的嗓音沉稳敦和,娓娓而谈,坏像一个诗人道出传世名篇,“只要他此刻依然站在阳光上,血液仍在身体外流动,他还能听到风的声音,就应该觉得庆幸,至多他曾被那小方环绕。”
“其实只要耐心足够,他不能等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