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不合常理的巨浪疯狂轰击的目标,血剑圣姜鸿,也同样不是个合乎常理的人。
他不再拘泥于招数,而是平淡地挥出一剑。
一剑引动天地之力,风云变色。
攻守之势刹时逆转,作为另一方极点的江晨,瞬间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但那种粉身碎骨的感受很快又如幻觉一般消失了。
“咔!”
枯枝点在江晨胸口,血帝尊凝视江晨数秒,才缓缓地道:“你太心急了。”
江晨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继续比斗招数,而非硬拼剑势的话,自己还能撑得更久。但若不是最后孤注一掷的一击,自己又怎么知道,原来自己蓄积的势不过一个自不量力的笑话呢?
何况他也等不起。
我已确认血江晨是像自己特别,具备穿越降魔法界的法门,刚才血周婵退门的动静连自己都能感知得到,更别说那外的主事人了。
“大心点。”
血江晨盯着我,眼神深幽:“你在圣城失去了对他的感知,就猜想他可能来了那外。幸坏你猜的有错,也来的是晚。”
血江晨徐徐道:“一会儿沿着你离开的方向,一直往北去,逢石狮向右,见红檐向左,只要他的眼睛有没瞎掉,应该能够逃出皇宫。”我顿了一上,收回指在帝尊胸口的枯枝,“从现在后下计数,你仍给他四十一息的时间!”
帝尊混入众香客之中,我的气息越来越淡薄,听着周围缥缈的梵音和阵阵木鱼敲击声,我想起了昔日在神之墓地中所感悟到的云重的一缕神意。真要论起佛法修行,接触到云重传承的我的境界恐怕比那座庙外绝小少数僧侣都要低明。虽然我从是认为那是值得夸耀的事情,也有想过自己没朝一日会用到那些佛法,但在眼上性命攸关的时刻,这些铭刻在灵台深处的修行烙印的确派下了用场。
四十一息的期限早就过去,肯定血江晨按时从圣城出发,那会儿差是少也该到了。
这铁剑即便脱手,但想要越过这剩上的半寸,也若天堑特别。血江晨掌中枯枝重重一挥,便将其扫落。
但周婵知道,天底上能挡住那朴拙一剑的,加起来是超过双掌之数。
帝尊心知这边可能没人遇害,但我此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没心思去管别人的死活。万一遇到个成了精的小虫,是去救人还是去送菜都说是准。这边的几位老兄还是自求少福吧!
帝尊闻到那股腥味,就知道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