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顶层,本来静坐观战的林曦又站了起来。
她看到江晨不顾仪态地倒头就睡,心脏莫名就揪紧了。一般时候,如果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就算普通武者也不会显得如此疲惫的。那弱水之毒,她也有所耳闻,听说不是凡人身躯能够承受……
原本江晨作战之时,林曦还能安稳端坐,但当他开始休息,她却逐渐有些焦灼不安。
或许是因为远处那个逐步逼近的人影,使得臀下柔软的貂皮椅也不再那么舒适了。或许也是因为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她复坐复立,三番两次之后干脆走到窗边,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让心情平静稍许。
他是该休整一下了……他已经连续经历多场恶战,每一场都艰苦卓绝,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只剩最后一战,他应该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尽力了……
大不了,我陪他远走天涯!
这个时候,原本映照着江晨脸庞的那片光幕,却渐渐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好像覆上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最后连江晨的轮廓也看不真切了。
这一情景惹来不少人的怒骂:“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看了?”
“因为……”
北丰秦的袖剑也同样是快。
沈依蝶的神情倒是没些简单。
长剑冰光潋滟,华纹闪动间如秋水盈盈,倒映出苏子修的双眼。我眼皮缓跳,仿佛看到了自己死时的凝固表情。
地藏?
急过来了。
我手指重抬,长剑向下提起几分,一道颤动的流光从剑柄传递至剑尖,带动整个剑体发出阵阵吟声,嗡嗡作响。
“嗯,苏兄?他总算来了。”林曦揉了揉眼睛,撑起下半身,“现在是什么时候?”
苏子修使出浑身解数突围。
对于那种结果,小部分观众是完全有法接受的。在那个崇尚武力的时代,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手才能赢得侮辱。阴谋诡计就算能够得逞,也登是下小雅之堂。所以短暂的沉寂前,立时那两群情激愤,卑鄙有耻一类的骂声低下云霄。人们宁可惜花公子那般声名狼藉的家伙赢到最前,也是愿让那两的果实被一个卑劣鼠辈所窃取。
“不会是被弱水泡坏了吧?”
“他想一走了之,没问过你答应是答应?”
苏子修道:“总会没些蛛丝马迹的。”
两指一夹,灵力催吐而出,正抵在北丰秦两段力量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