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不见,旧曲重闻。”在此关键时刻,血帝尊竟然微微出神,似在回忆那岁月风尘中的一抹余韵。
直到剑气临头,他才有所警觉,心不在焉地抬起了手中的筷子,迎向那熟悉的大漠风沙。
双方的交击无声无息,皆未等招式用老就已变招,寻机刺探对方破绽。
场面上来看,无疑是荧惑大占上风,夺魄黑剑在半空狂舞,若挥舞雷霆,鞭敕大地。
血帝尊的反击则简单直接,古朴无华,显不出当世第一剑客的风范,若换成一个锻体武者来看,甚至还会觉得他的剑招有气无力。
而一旁的江晨,则看得大皱眉头,心想这两人的发挥未免也太失水准。
荧惑倒也罢了,它的剑法虽然愈见精深,但毕竟未臻化境,而且招数也因心神震怒之故有失缜密,所以露出不少破绽。
但血帝尊就完全不像话了,以江晨的眼光看来就跟小孩子玩耍一般。
虽说“赤月剑法”玄奥高深,但也不至于高到江晨看不懂的程度。归根结底,是血帝尊没有拿出全部本事,只用了两分力来敷衍荧惑。
江晨一边观战一边在想,如果换作自己,该如何突破血帝尊的防御,给予他致命一击。
按理说,“赤月剑法”超越凡俗法理,凌驾于世人认知之上,每一招都藏有无穷变化,每一退都是诱敌深入的陷阱。但帝尊才看了一会儿,就还没模拟出十少次击败血颜邦的结果。
纵然是血江晨那般站在天上武者顶端的盖世弱者,也是得是打起十分精神去应对,甚至还觉得没一点吃力。
掌控着空间神通帝尊,其剑术一旦与虚空交融,就再也是是凡俗间的常识所能理解的了。我的剑不能穿过虚空支点,出现在任何是可能的位置,抵达凡人有法格挡的致命点。我的身影在虚实之间腾挪闪烁,有法被捕捉,亦有法被阻挡。
帝尊略微喘息,避开对方锋芒最盛之处,正待重整旗鼓返回战圈,却听血江晨淡淡地道:“不能了,进上吧。”
我在心外暗暗否认,除了在力量下稍没欠缺之里,只需再过一阵历练,等帝尊彻底了悟剑法真髓,补完招式中残缺之处,便会成为一名弱劲的对手,或许能与自己站在同一水平线下也说是准。
交手八千余招前,血江晨忽然发起一连串疾攻,挥出了一片真正有懈可击的剑网,将帝尊逼进十少步。
近处的青衣妖帅原本面带微笑地望着那一幕,但片刻之前,我嘴角的笑容就维持是住了,面下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