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什么也没查到,就被阎贝一拳头放倒抬回咸阳去了。
不过咸阳那边似乎并不想就此放弃打探,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过来,只是奇怪的是,也只是暗地里监视这一切,并没有人来阻止阎贝这样的行动。
似乎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只要在可控范围内,就不会对她怎样。
一转眼,十月到来,天冷了下来,冬天的第一场雪紧随而至。
蕲年宫偏殿前的宫人还是不曾减少,为了不让大家伙冻着,阎贝把正殿打开,并让良异在里头烧了火盆,把宫人们都叫到了正殿内学习。
阎贝有法力在身倒是不觉得这冬天如何冷,拿着绷子盘腿坐在软垫上,一边绣着那些神秘符文,一边时不时对殿内的二十个重点学生指点一二,看起来日子倒是过得悠闲。
正绣着,安静的殿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桑顶着满头大汗一脸激动的跑了进来,引得殿内正在习字的众人纷纷抬起头来朝她看去。
正蹲在阎贝身前拨弄火盆的良异见此,眉头立即一皱,呵斥道:
“成何体统!如此慌慌张张,好没规矩!”
听见这声呵斥,阎贝没有阻止,因为良异提醒得并没有错。
这古代有古代的规矩,这些宫人可以在她面前放肆一些,但却不能忘记了本该有的规矩,不然换在另一个人面前,那可就是死罪。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特例害死这些宫女太监。
显然桑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放肆,慌忙跪下请求恕罪,不过眼中的激动之色明显比惧怕多。
阎贝放下银针,抬手示意她起来,淡定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一听见阎贝问起,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深呼吸好几口气,而后大声笑道:
“太后,纸造成了!”
阎贝听得一怔,不过纸这种东西她见多了,也早就知道会成功,仍旧淡定道:
“陛下生辰快到了,就拿这个做礼物吧。”
说着,转头冲突然激动起来的良异吩咐道:“你挑几名懂造纸的学生,与新做好的纸一起给陛下送去,就说……是哀家给他的生辰礼物,祝他生辰快乐。”
希望这样能够刷点好感度,至少慈母值不要再是负数了。
“喏!”良异激动应着,立马就和桑一起去看新出炉的纸去了。
眼看着二人激动离开,大殿内的宫人们坐不住了,一个个睁着期待的眼睛看着阎贝,只等着她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