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但对宫子鸣来说却是威胁力十足。
满眼警惕的又往外挪了一点。
觉得这个距离差不多了,阎贝也不再为难他,一边打开药瓶,一边垂目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问着,又怕宫子鸣用她打人的事情来敷衍自己,立即补充道“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不要用我打人这种回答来搪塞我。”
正巧,宫子鸣还真就想这么回答来着,但是被阎贝这么一说,到嘴的回答就说不出来了。
他抬眼看了阎贝一眼,见她用手指沾了药膏正要朝自己手臂上抹来,下意识想要藏起来,不成想,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药膏先一步碰到了他的手臂。
凉凉的,带着点清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宫子鸣只觉得被药膏沾到的那一处立马舒服了很多。
鬼使神差的,他重新抬起头来,重新打量眼前这个陌生得只在相片上出现过的人。
不生气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邻居家的大姐姐一样,包容,温和,耐心。
但是,她被阎臣藏了二十多年,他无法想象那其中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