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只看得阎贝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对母子在她面前硬气得不行,可说到底,也只是这村子里最最底层的人。
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村子里,家里没个支撑门面的男人,走在路上都直不起腰杆。
动静闹得太大,村子媳妇儿听到风声,赶忙跑过来劝解,一场闹剧这才落下帷幕。
癞子被他兄弟们扶回去了,一路狂吐,阎贝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默默看着,眼神淡然,就像是看一个不相干的人。
男人们继续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而女人们则聚在厨房里,神情复杂的看着站得笔直的阎贝。
既佩服,又鄙夷。
一面佩服她的勇气,一面又鄙视她这种她们不敢做的行径,阎贝觉得眼前这些女人的思想完全被外面那群男人给控制住了。
饭桌上的酒菜都是女人们辛辛苦苦在厨房里忙活的成果,可笑的是她们却不能上桌吃饭。
这个小村子里的规矩,简直比封建社会还要封建。
赵老太太领着强子在厨房外的水缸前收拾,他喝不了一点酒,刚刚阎贝在灌癞子酒的时候就直接蹲地上吐了一顿,阎贝懒得管他,他就一直脏着。
现在好了,有他母亲接手,她更懒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