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的屈辱史。
阎贝虽然不是石杰人肚子里的蛔虫,但也能够猜到这个极度极端的年轻人会怎么想。
她一点不意外他会妥协,甚至她都已经想到了事情结束时,某人自己啪啪打脸的桥段。
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毕竟这世上有种定律叫做“真香定律”。
此刻的妥协不是暂时性的妥协,而是在心周围那座高高的墙上打开了一扇门。
他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出来,而她正在慢慢走进去。
身后传来刻意释放出来的脚步声,阎贝回头,就见到了一脸虚伪假笑的石杰人。
“你想好了?”她戏谑问道。
难得的是,他没有为她这种态度感到愤怒,反而坦然的点了点头。
他要装,她自然得陪着演下去,“那咱们得走个流程吧,怎么说你也是南诏国大祭司,拜月教教主,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昭告天下可不行。”
他眼睛微微眯起,但也早就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点头应道“三日后是个好日子,你好好准备。”
“好的!”她回答得飞快,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心中恼怒,也只能忍。
三天很快就过去,在南诏国王期待的心情下,拜月教教主认亲仪式正式开始。
拜月教教徒们万万没想到那日出现的红衣女人居然真是自家教主的亲娘,当圣旨下来时,一个两个大张着嘴,许久都没能回神。
不过没用多久,秉承着爱屋及乌的心理,接受事实的教徒们开始为此疯狂庆祝。
那盛况,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续闹了三天三夜,满城都飘满了彩色的鲜花,人们通宵达旦的庆祝着,偶尔有一两个中原人误入其中,还以为是在过什么重大节日。
如此盛况过后,阎贝成为了南诏新晋红人。
“咳咳!”阎贝重重咳了两声,在教徒们炙热的目光下,转身端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微笑看着石杰人。
有教徒送来酒水,他假笑着端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极不情愿的唤了声“母亲。”
“嗯,不错。”阎贝接过酒碗一口闷了,引得众教徒激动欢呼,许久这才重新静下来。
她将空碗放到身旁教徒的托盘上,从袖中掏出一个红色储物袋,递到石杰人面前。
“这是母亲给儿子的礼物。”她微笑道。
石杰人还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嘴角微抽着接过储物袋,看都不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