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贝寻声而去,果然看到了一条小溪。
溪流边有座亭子,亭内背对着做有一人,看那背影,不是鸿钧还能是谁?
“道祖,您这种请人方式还真是特殊啊。”阎贝一边戏谑着说,一边朝亭子走了过去。
亭中人好似没听见一样,理也不理她。
阎贝挑了挑眉,来到他身后,懒得打那么多哑谜,直接问道:
“找我来有事吗?”
“坐。”
终于不再是阎贝一人自说自话。
鸿钧抬手指了指对面的蒲团,示意她坐下说。
阎贝警惕的瞄了他一眼,实在是感受不到杀意,这才在他对面坐下。
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被推了过来,阎贝心下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喝。
如果这是鸿门宴,那她来都来了,想躲也躲不过,还不如随意点。
她不会品什么茶,直接一口喝尽,轻轻将空杯子翻倒给他看清楚自己的诚意,这才放下茶杯,一抹嘴,破罐破摔的开口道:
“您有话直说,拐弯抹角那套我听不明白。”
鸿钧扫了眼那空下去的茶杯,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实在是不懂情调!
心里看不上,但他没说出来,先自己抿了一口茶,这才施施然开口问道:
“你从何处来?”
“从来处来。”阎贝戏谑笑道。
鸿钧闻言,眉头轻皱,又问:“来此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