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瞒天过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外加釜底抽薪……
一大堆经典的成语,都可以用在帕森斯的行为上。
如果是站在正派的立场上,他肯定会被标榜为‘机智过人’,而站在其他立场上,就直接变成了‘卑鄙无耻’了。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站的立场不同评价自然也不同。
比如,着名的蜀国军师诸葛亮,绝对可以用足智多谋、机智过人来形容,但站在魏国的立场上,就可以说他是奸诈狡猾、诡计多端,甚至是卑鄙无耻。
恰好。
一大群弦理论学者们,就都站在了对手方立场上。
面对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即便他们都自认为是斯文人,但斯文人爆发出来也是很可怕的。
所以帕森斯住院了。
好消息是,他受的都是一些外伤,只是身体有几个地方被包上了白布,外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帕森斯正躺在床上进行反思。
他感觉自己非常的冤枉,因为他也同样认为自己是把湮灭体系归入到弦理论的范畴内,正因为如此,论文后续才会有拓展,才会有9+1维度的逻辑。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欣然的接受邀请来普林斯顿小镇参加聚会。
结果却狼入虎口……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帕森斯知道自己成为了弦理论‘绝对的叛徒’,他不仅仅是去转而研究湮灭理论,并在湮灭理论的研究上有成果,还不经意间狠狠的坑了一把爱德华-威腾以及弦理论的学者们。
好多媒体已经把内容报道出来,弦理论的学者们都感觉自己是被戏耍了,更不用说,事件直接关联人爱德华-威腾了。
“我成了泊松……”
“不,应该比泊松还要更进一步……”
微观物理发展的历史中,科学家们对于光是粒子还是波的问题上争论不休,而泊松是一位坚持光的微粒说的科学家,他坚持光是由粒子组成的。
偶然间,泊松计算出一个问题--
当单色光照射在直径恰当的小圆板或圆珠时,会在之后的光屏上出现环状的互为同心圆的衍射条纹,并且在所有同心圆的圆心处会出现一个极小的亮斑。
这就是泊松亮斑。
泊松希望能以这个结论推翻光的波动学说,然后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泊松亮斑反而成为了光的波动性的有力证据。
当时泊松就被粒子学派打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