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发光似的盯着白云暖道:“在下喝了小姐亲自斟的茶,定当为小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那么严重,章少爷举手之劳便能解了小女燃眉之急……”
厢房外,心砚很是不安,担心来了人撞见小姐房内有陌生男子出入解释不清,只想快快将章乃春送走,偏生小姐也不知和那章少爷讲些什么,竟然转眼便过了一盏茶功夫。
心砚正捉急地在回廊上来回踱步,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唏嘘兴叹,忽见雨墨端了一只托盘走了过来。
“姐姐——”
心砚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快步迎上雨墨,故作镇静道:“雨墨,你这是去哪里?”
雨墨扬了扬托盘上的一个炖盅,道:“喏,银耳莲子羹。”
“你怎么现在才给少爷送?不是一早就让你送了吗?”心砚一心想着把雨墨遣走,说话的语气也急躁了些。
雨墨不高兴道:“妹妹虽然不及姐姐能干,可也没有笨手笨脚到这份上吧?少爷那份一早就送了,这是给小姐送的。姐姐不是说小姐这几日夜不能寐,恐也是虚热上火吗?刚好让她也喝喝银耳莲子羹,去去火。”
心砚随即缓和了神色,笑道:“原来是这样,姐姐误会妹妹了,那姐姐替你送给小姐吧!”
说着就要去接雨墨手里的托盘,雨墨将身子一歪,心砚接了个空。
“姐姐,你能将这讨好小姐的机会留给雨墨一次吗?雨墨不是要和姐姐争宠,只是小姐因为花簪子的事情对雨墨有了成见,雨墨不是想着在小姐跟前表现好一点吗?”
雨墨撅着嘴,说得可怜兮兮。
心砚动容道:“雨墨,难为你了,但是今天真不行,这银耳莲子羹还是让我送到小姐房里去。”
“为什么?”雨墨不依地盯着心砚,端着托盘的手崩得紧紧的。
心砚只好道:“小姐今日心情不好,你去了只怕不能讨着好,又要挨一顿训。”
“小姐心情不好?老爷夫人不是让她去看热闹了吗?还心情不好啊?”雨墨撇了撇嘴角,完全一副白天不理解夜的黑的节奏。
心砚蓦地想起雨墨想去看热闹的事来,便道:“的确是心情不好,我们当奴才的看不透主子的心哪,你想讨好小姐,可以另寻机会,但一定不能是今天。这银耳莲子羹我替你送进去,我会跟小姐说是你孝敬她的,你不是想去前头看热闹吗?你去吧?小姐要是找你,我就说我让你办差事去了。”
雨墨一听可以去前头看热闹,眼睛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