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道:“只是小弟庸碌。除了小时候几次胡闹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地了。”
陈寿年插言笑道:“拙言兄过谦了。别处我不知道。单说我们萧山县。你‘瓶里镀金’、‘河中除树’还有‘隔瓶断绳’地掌故。便是妇孺皆知。都把你当成曹冲。文彦博那样地神童了。”士子之间先看成绩再序齿。所以陈同学得管每个人叫哥。
沈默情形的笑道:“好在没把我看成仲永、孔融。”
他谦和的态度让众人好感顿生,气氛也逐渐热络起来,沈默暗暗观察他们三个发现那兄弟俩虽然长得像,性格却截然不同。孙铤一副浊世佳公子做派,说起话来让人如沐春风;乃兄孙鑨则面色严肃,沉默寡言,只有非说不可的时候,才会迸出几个字来,却每每一语中的,让人十分佩服。
至于那陈寿年可能是年纪大、阅历足的缘故,能说会道,圆滑自如,反倒让沈默颇为不喜,只是他皮里阳秋,面上根本看不出来爱憎来。
正说着热闹呢,便听有仆役高声道:“知府大人到。”
五人赶紧起身相迎,只见一身便服的唐知府,在两个同样便服的官员陪伴下,施施然到了厅前。
一番见礼后,五人才知道,那两人原来是本府的同知和教官。
既然府尊大人到了,便有仆役轻声问道:“大人,可以开席了吗?”
唐知府颔首笑道:“可以。”便领着众人来到正厅。
正厅里已经摆好了席面,桌上皆是些寻常菜肴,量不大数也不多。餐具也都是普通的白瓷所制,十分的朴素。
见众生眼中的吃惊之情,那同知大人一脸感慨的笑道:“咱们府尊大人不喜铺张浪费,实乃我等的榜样啊。”显然已经到了马屁不假思索的地步,距离成为终极屁精只差一步之遥了。
唐顺之淡淡笑道:“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