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其实秦观的这首《鹊桥仙》,还有最后一句是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若菡罗衫半解,香肩微露,整个娇躯已成了一汪春水,浑不知魂在何处了。看着她这个样子,沈默觉着自个便如干透了的柴,只想纵身火中,彻底燃烧,便一边热吻着她,一边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然而解了半天竟解不开,沈默愤怒的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系了个死疙瘩这才想起在轿子上更衣时,因为心情不好,便拿腰**气,只顾把自己勒紧,却忘了还要解开了。
他坐起来后,若菡便感觉身上空虚的很,一阵小风从帘子缝隙中钻进来,吹得她微微打了个颤,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有些失落的望向沈默,却见他仍然低着头在解裤腰带。
若菡不禁啼笑皆非,支撑着坐起身子,将滑落到肩膀的罗裙拉上来,便伸出小手,帮沈默去解。
只是这家伙系得可真紧啊,若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憋了一头香汗,这才将那个该死的疙瘩解开。
沈默握着那条该死的腰带,闷声道:“我们继续吧?”
若菡摇头只是笑,显然机会稍纵即逝,现在已经没有方才的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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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也知道两人宝贵的第一次,总不能就在这车厢里野合吧,便闷闷不了的将那‘该死’的腰带重新系上,若菡主动献上香吻,还伸出手来,帮他系个漂亮的结扣,当然是只要一拉就会松开的那种。
沈默摇头苦笑。将她趁势拦在怀里。郁闷道:“还真是好事多磨呢。”若菡声如蚊鸣道:“其实。人家只是不想在此时此地而已。若是你想要不一定非要等到那一天。晚上便是可以地。”
“那太好了。”沈默欢喜爆了。便很装痴情道:“不过这事就象熬小米粥。越是细火慢慢熬出来地。越是香甜地。”
若菡闻言开心道:“谢谢相公体谅。妾身确实还没做好准备呢。”
沈默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啊。奶奶地。没事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下好了吧?又不知道得等什么时候了吧?那个懊恼劲儿就别提了。
若菡没看到沈默地表情。还在那轻轻把玩着他地衣带。柔声腻语道:“夫君是这世上最好地夫君。这可不是夸张地说法。而是很认真地阐述。在你这里我感到被爱护、被尊重、被宠得无法无天。幸福地想要撒娇”
在静谧地小树林中。怀里抱着心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