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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好事者,便对号入座,说那擅权专政的蔡太师就是严阁老,西门庆的十兄弟,就是严世蕃的干兄弟干侄子们。至于是穿凿附会,还是别有用心,就只有谜一样的‘兰陵笑笑生’知道了。
所以如此白日宣对于严东楼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严年也司空见惯,在外面敲敲门道:“少爷,老爷让您赶紧去前面。”
里面的**声浪语这才小些,传来严世蕃喘着粗气的声音道:“妈了个逼的,真会挑时候,你先待会我过去!”
严年只好道:“出大事儿了,赵文华栽了。”
“什么?!”只听砰的一下,响起几个女子的呼痛声,很快门便开了,衣衫不整的严世蕃,一边系裤带,一边阴着脸道:“怎么回事儿?!”
严年跟在后面,把对严嵩说的又重复一遍。等见到老爹时,严世蕃已经系好了腰带,对他爹道:“我”
严嵩已经恢复了镇静,道:“千万不要跟陆炳起冲突,这回是咱们得意忘形了,看来是皇上在教训老夫呢。”
“我知道了,”严世蕃点头就要往外走。
“等等。”严嵩又出声道。
“还有什么事儿?”严世蕃不耐烦问道。
“把脸洗干净了再去!”严嵩道:“满脸口红印子,这样也敢出门啊!”
严府离着赵贞吉家,就隔着一座景王府,连轿子都不用坐,抬腿就到。但到了戒备森严的赵府门口,锦衣卫却不让他进去。
严世蕃飞扬跋扈,哪能受屈?伸手要打,却被锦衣卫用刀挡住,道:“我家都督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
“不认识我是谁吗?!”严世蕃指着自己的胖脸道:“我是你们家都督的拜把子兄弟,还不快他妈滚开!”
“现在想起是我拜把子兄弟了?”陆炳一脸阴沉的出现在门口,低头瞧着严世蕃道:
你放过我师父的时候,你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陆文明,你可得讲理啊。”严世蕃怒道:“沈炼上书把我爹往死里污蔑,可是我看在兄弟情分上,才好容易说动老爹,放你那师父一条生路的!”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陆炳气极反笑道:“那是因为沈默中了状元好不好?”说着冷冷道:“我说的不是沈先生!我说的是李”顿一顿道:“你们彼此各凭本事斗个高下,谁输谁赢我都我都没话说。可是你也太狠了连性命都不给我老师留下!!”
很显然把李默的死算在了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