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痛。
对于他的遭遇,徐阶心怀愧疚,得势后便将赵贞吉起复,先在南京恢复品级,然后调回京城来。
在徐阁老看来,类似的经历会塑造类似的人格当年徐阁老少时,也是盛气凌人,因为得罪了张璁,先是下了诏狱、又险些被判处死刑,最后侥幸被发配到福建的穷乡僻壤,当一个小小的推官。
多少年挣扎起复,重新回到朝堂时。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锋芒毕露、宁折不弯的翰林了,而是内敛世故,宁弯不折。
他相信经历过类似的磨难沉浮后,赵贞吉应该会变得与自己一般,成为志同道合、相互理解的好战友。
但来自巴蜀的起大洲,根本就是个撞破南墙不回头的家伙,回来后依然跟严党斗得不亦乐乎,后来徐阶跟他几次深谈。
要他以大局为重,才稍有收敛。
谁知王世贞父子的事情一出,赵贞吉又忍不住了,蹭蹭蹭地发了一通火,结果让严世蕃找到了发落他的由头他这才猛然想起,徐阁老·大局为重)的叮嘱。
所以才默然-元语,没有跟他顶牛到底。
想想吧,一个敢到严府门前骂街的家伙,岂能怵了严世蕃?“当目我天真的为,”赵贞吉苦笑道:“忍一忍便能度过这一关,不让严世蕃的诡计得逞。
结果一时失算,完全被他压了下风,如此一来,大家都会以为我怕了严世者,将来整治我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出来为我说话的。”
“徐阁老呢?”沈默轻声问道。
“我们俩的关系。
让他没法表态。”
赵贞吉摇头道:“否则严阁老会很乐意,用朋党的罪名参劾他。”
“难道没有办法了吗?”沈默问道。
“也许有,但我不想找了。”
赵贞吉捻须笑道:“其实我去了,未尝不是好事。”
“何如?”沈默轻声问道。
“我也说不准。
只能说一一驿矿看账本,走着瞧吧。”
赵贞吉笑笑道:“对徐阁老来说,也许是塞翁失马、!$知非福呢。”
见他不愿直说,沈默知道显然涉及到徐阶接下来的安排,便知趣不再追问。
赵贞吉见他安静下来,有些歉意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阁老让我安心休息几年,一切都有他呢。
沈默摇摇越发没有不同的声音了。”
赵贞吉摇头笑笑,起身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