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这家伙手中有着不受锦衣卫控制的力量,不然东厂的诸位先烈,真要气得诈尸了。
陈湖走后,躲在屏风后的胡植出来,叹口气道:“要是没跟陆炳闹翻了,哪用这样费劲?”
“别提那个人!”严世蕃的独眼闪着怨毒的光道:“我恨不得他去死!”胡植叹口气,不敢再提这茬,便轻声道:“咱们还是考虑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吧?少字”
只听严世蕃愤愤道:“都怪我爹老糊涂,当初非说什么‘自家亲戚靠得住’,将那吏部尚书给了欧阳必进那老匹夫,现在又怎么如此被动?!”严世蕃深知,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个重要的高地被躲,意味着国破家亡。
听严世蕃口口声声‘老糊涂’、‘老匹夫’,称呼他的父亲和舅舅。胡植心中升起一丝悲观道:‘如此心无敬意,不怕遭到天谴吗?’
好在严世蕃根本不会看他的脸色,自顾自的问道:“你说该怎么办吧?少字”
“现在吏部两个侍郎,一个冯天驭,一个高拱。”胡植道:“高拱的屁股还没坐热呢,所以冯天驭继任的可能最大,当然也不排除,从其他部中调任。”
“冯天驭?”严世蕃闭上眼睛,仔细琢磨起来,他知道那个姓冯的,是所谓的王学门人。跟徐阶尿在一壶里,如果把位子给了他,就相当于给了徐阶、给了徐党但他手边真的没有合适的人选了,不由心烦气躁道:“今年真他**的流年不利,怎么折了这么多的部堂大员?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阴我啊?!”
“这个下官不敢妄言,”胡植小心道:“不过局势真的对我们相当不利。”
“竟说废话。”严世蕃没好气道:“我要的是对策!”
胡植小声道:“要不,让何宾去?”
“那谁在刑部看着?”严世蕃翻翻白眼道:“那地方能少了人吗?”。做的坏事多了,最怕有人告状,所以他向来严抓三法司,死卡通政司,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自然不会让好容易得来的刑部尚书挪窝。
“那我去吧。”胡植小声道,这其实才是他想说的话。
“什么狗屁主意?”严世蕃火冒三丈道:“都察院要是没你蹲着,那些御史还不把我烦死?”说着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饭桶?什么都得自己拿主意?”
“您老有主意了?”胡植擦擦汗道。
世蕃点点头道:“就让冯天驭干吧,我要让徐党知道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着狠狠一攥拳道:“你们就张狂吧,须知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