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还愕想个保护自己的办,法。想到这他不禁苦笑连连,绕了一圈,竟又转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强忍着脑仁发涨。他命人备轿往内阁去了,来到无逸殿中,见到了已经开始忙碌的徐阁老。
听说袁姊来了,徐阶似乎有些意外,从案犊中抬起头来,摘下老花镜笑道:“看出年轻来了,怒中啊,你没事儿了吗?”说着竟亲自起身给他沏了杯极驴的茶。
袁姊心中微微感动,暗道“同样都阁待着的人,差距咋这么大捏?看来真阁老和假阁老,就是不一样啊”便轻声道:“恩相学生有下情禀报,不知
“还是写下来吧。”徐阶轻声道:“这里隔墙有耳。”
袁姊点点头,走到大案边,提起笔来,往砚台里蘸墨时,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桌上写了一半的奏章,隐约看到一行字道“礼部,端恭谨慎,器堪大用,臣请纳其入阁。必可为主分忧,虽然没头没尾没看明白,他的心却怦怦跳起来,暗叫道;“莫非是推荐我入阁?看来是这样的,一定是的!,心说看来官场上什么都比不了“师生,啊!只有老师最不跟学生记仇!
他却没见到身后的徐阶,嘴角挂起的那丝神秘的笑意。
深吸口气,袁姊刷刷刷在纸上写下一
下“丁。又将那严世幕的诬告信搁在边卜。回过头来。对徐阶悔相请看。”
徐阶点点头,走上前来。看看那纸条写道“东楼将倾,太岳危矣!不忍相残,来报恩相!,看到是关于张居正的,徐阶的面色一沉,拿起那奏章翻阅起来,越看脸越白,看完后竟一脸蜡黄道:“这个,,已经上奏了吗?”袁姊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应该还没有,他们的意思,是让我领先上奏,但若是我迟迟不肯上本,他们也不会等太久的”
徐阶缓缓点头,一**坐在椅子上,轻扶着案台道:“你很好,老夫很欣慰”说着将那没写完的奏章推到他面前道:“不枉老夫对你一场。”
虽然早猜到了,但经事主一证实,袁弗还是激动起来,霜声道:“学生,必不负老师的栽培。”
徐阶点点头,轻声道:“请你先压一压,让老夫想想办法,务必要顶住。”顿一顿,觉着自己该解释一下,便又道:“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明是对张太岳下手,暗中却是指向老夫”一旦张居正被定罪,那他这个。关系密切的老师,最少也是个。“教导不严,的罪名。如何再当得大学士?
袁姊点点头道:“正是因为担心老师的安慰,学生才不惜跟他们撕破脸,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