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非东南不如西北富足。盖其或可办工场、投实业”或以之取息于兴办工场、投资实业者。给富户们多一个选择,至少会分流一部分,涌向土地的资金吧”
“照你这样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了”张居正玩味的望着沈默道。
“只要保持一个比较高的准备金程度,就不会发生风险”沈默双手交叉,回望着张居正道:“对国家对百姓,都没有什么坏处。”,“对国家也没什么好处吧”张居正冷冷道:“商人们玩得再热闹,国库还是饿死老鼠”
“首先,国家和朝廷是两个概念。”沈默淡淡道:“另外,我是赞同征收商税的”
“真的”张居正的身子陡然坐直。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沈默缓缓点头道:“一味的损不足,而补有余,是违反天道,必受其咎的”张居正一直认为,沈默这个出身江淅的大商人之婿,是个十足的商业代言人,但现在,听到这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有些含糊了
秋后的阳光透过纱窗,洒在沈默的身上,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羌,却又让他的面目陷入阴影,即使面对面,张居正也没法看清他的样子了。
“好吧”张居正咳嗽一声道:“现在可以来点水己”
“求之不得”,”沈默莞尔道。说着拉了拉桌角的垂线,过不一会儿,王启明便进来添水,退下时,还细心的留下了暖水瓶。
连喝了三杯,解了。干舌燥,张居正才搁下茶盏,幽幽道:“江南别忘了,日异隆那边还上杆子求着和户部合作呢!我完全可以撇开汇联号,授予日异隆独家行钞之权,并立即禁止一切私出之票。”说着挑衅般的望向沈默道:“你说,如果我许他们一分利,他们还会不会听你讲道理?如果我再给百姓一分利,还会不会有人反对行钞”
“此乃罔民之举”沈默冷笑连连道:“禁票而行钞,则钱庄昔日收存储户之银,皆不复还银而只还钞,储户千万之银,一朝悉化为纸,虽古来暴政,也难及其*分吧?”!
“你怎敢说宝钞就一定不如银”张居正瞪眼道:“若我再退一步,使民以银易钞,便加以一分之利,以钞完纳粮税,又加以一分之利,使百姓获二分之利也,谁不以银易钞”
“按照你说的,完银百两而获二分之利,不过少完银二十两耳,还是要赔八十两呢!如果再把这二十两换成宝钞,则二分之利,亦化为纸”沈默云淡风轻的笑起来,指点江山的样子,就差来副羽扇纶巾了:“巨万之银,悉化为纸,谁肯以银易钞”
“你”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