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钟金的侍卫长巴图请示道。
“先给他止住血”钟金的枪口仍抵着俺答的后背道:“其余的回营再说。”
“我们有最好的医生”巴图便对那位同行道:“不劳你们动手了。”
给俺答草草包扎之后,钟金便命人将他架起,自己则持枪顶在他的背后”全神戒备的往外出。大帐之外,已经被俺答的亲兵围得水泄不通,但投鼠忌器之下,只能让开去路,眼睁睁看着钟金挟持着他们的汗王,一步步退回到东面的侍卫营中。
这片营地紧邻钟金的婚房”是她那一千名忠实卫士的驻扎之地。本来,今晨钟金前去给俺答行礼,便想带一队侍卫前往,却被蛮横的拒绝”理由当然很充分为了国主的安全考虑。钟金只好让他们回去”提高警惕”随时应变。所以那一声枪响之后,巴图立刻加强警戒,派人去刺探情况。当派去的人被扣下”郡主也杳无音讯后,他便知道大事不好,立刻把前来送亲的哲赫等人保护起来,自己则带了一小队精锐手下,前去接应郡主。
谁知一过去便被愤怒的侍卫团团围住,巴图他们也不会在不知郡主安危的情况下束手就擒双方陷入对峙,眼看就要一场火并。但这时候风云突变,俺答的侍卫长阿鲁格出来,叫他们进去几个人
当阿鲁格他们护送着郡主回营,经过明军教官指导的一千名火枪手,已经用马车和辘重组成一条简易的防线”持枪倚车严阵以待。而将近三万的土默特部”则把他们围了个里外三层,插翅难飞。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营地正中的大帐内,看到衣衫乱散,浑身汗水的钟金,还有已经昏迷的俺答汗,哲赫又惊又惧的问道。他是代表父亲来送亲的,因为鄂尔多斯部降明,昨夜受了不少气喝了不少闷酒”正在埋头大睡呢,就被人叫起来,然后就发现自己成了鄂尔多斯部的敌人。
“这不知耻的老东西,竟妄想霸占我”钟金面色煞白如纸,额头粘着杂乱的湿发,看起来不胜娇弱,两眼喷火道:“被我给打伤了。”
“啊!”哲赫是个爆仗性子,怒目圆睁道:“你没事儿吧?”,钟金摇摇头,哲赫操起桌上的马刀朝俺答狠狠剁去:“废了你个老畜生的!”,“台吉息怒。”巴图赶紧把他架住道:“他要是死了的话,咱们都得完蛋。”
“不错。”钟金冷静道:“我犯下此等事情,土默特部已经不能容我必须立即离开此地”说着看看那昏迷中的俺答道:“要想安全返家必须有他作人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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