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么”张居正苦笑道:“如此关天年夜事,我必须回去好生想想,须得想出个万全之策,才能相告。”
“也对。”冯保点点道:“不过尽快,谁知道什么时候变天,还是有备无患的好。阵了,我全听调遣!”
“嗯,不会辜负我兄,与贵妃娘娘的。”张居正点颔首,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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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居正走了一会儿,冯保便回到书房,听申时行讲了半节论语,一直捱到申末下课,他才笑眯眯过去,替太子收拾书本,殷勤的问他,今天累不累,收获怎么样,待会儿想干什么?晚上想吃什么。
朱翊钧看看弟弟和两个伴,见他们都在朝自己使眼色,便对冯保道:“年夜伴,我们想去花园子抓蝈蝈,成吗?”冯保这个‘年夜伴’,可不是随便叫的,在没有皇帝、皇后、贵妃的时候,他就是太子的监护人。闻言一脸抱愧道:“今儿不可太子,皇上还病着呢,娘娘让您下了课去请安。”
“哦”朱翊钧闷声应道,低着头不抬起来。他弟弟更是委屈的哭作声来,呜呜,人家都盼了一天了
“太子和王爷安心,”话的是沈永卿,张允修太憨厚,所以总是他做代表:“我们今儿也不去了,等们啥时候得空,咱们啥时候再去。”
“嗯,一言为定。”朱翊钧马上精神了,拉着弟弟的手,跟冯保往乾清宫去了。
到了乾清宫外,通报进去,宫人出来,有旨,太子不消给皇帝请安,直接回宫即可。
让太子和潞王在门外给皇帝磕了头。冯保便领着他们回慈宁宫去。按规矩,太子应住在乾清宫左手东二长街的钟祥宫里,但因年纪太,便随其生母李贵妃住在乾清宫右手的西二长街的慈宁宫中,他那才六岁的弟弟,自然也住在一起。
回到慈宁宫中,太子明显紧张了许多,不时看看自己的衣领,腰板ting得绷直,唯恐被母妃挑出一点毛病来,又被赏罚。
见二位主子回来,宫娥连忙上前伺候,一举一动无不符合最严苛的宫规,优雅肃静严厉,一点声音都没有。
冯保轻声对站在那里的一名女官道:“娘娘在礼佛吗?”
女官微微颔首,柔声道:“娘娘让太子爷和王爷去慈庆宫请安,请冯公公花厅稍歇。”按例,皇后应该住坤宁宫的,但陈皇后在潜邸时就受戒礼佛,因此主动要求别宫另居,便住进了西二长街的慈庆宫。因为这事儿,还有御史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