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的生意是在中南吧“秦雷沉吟道:“那里天高皇帝远,应该还好些吧。”
“呵呵,秦兄,东南打个喷嚏,中南就得下三天雨,要是东南难过了,中南也好不哪儿去。”吕坤笑笑道:“而且不满秦兄说,我这次回东南,八成就走不了了。”
“哦”听出事涉家族隐秘,秦雷也不多问,只是点点道:“不走也好,哪里也比不过故土。”
“秦兄真是个妙人啊。”吕坤笑道:“不说我了,你回去有什么打算?”
“先在上海休息休息。”秦雷道:“然后到处走走看看。”
“那太好了。”吕坤笑道:“我也会在上海住一段时间,咱们可以多亲近亲近。”
“荣本之至。”
,一一一一、一一三天后,宁bo号缓缓驶入黄浦江,客人们在甲板上互相告别,纷纷留下自己的地址,以便日后联系。秦雷没有地址,别人也不强求,船上陆上是两个世界,人们将从人为的亲密回到原本的位置,对于这种纵使有些魅力,但无权无势的角色,自然也不会再像原先那样有兴趣。
但吕相公那样的大人物,不会因为空间的转换而被怠慢,人们依旧围着他,热情的邀请他,务必到自己那里做客,保证给他最热情的招待。
秦雷也不在意,静静站在一边。纳楚在他身旁,小声道:“看来身份真的很重要,没了身份,就变成普通人。”
不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他望着大江两岸的繁华景象,但见烟水苍茫,樯桅如林,各国样式的五桅大帆船密布江面。极目远眺,江岸上楼阁峥嵘,缥缈云外,飞甍画栋,碧槛珠廉。比他十几年前来上海,不知繁盛了多少倍。
船靠码头停稳后,舷梯缓缓落下。秦雷朝众人举手作揖:“诸位,后会有期。”便先行下船离去了,两个保镖提着行李,纳楚背着背囊,紧紧跟在后面。
刚下到岸上,就被人叫住,一看是那吕相公的长随。那长随朝秦雷一揖到底道:“见过秦老爷,1小的贱名吕志,土生土长的上海人。
我家老爷担心您人生地不熟,故而叫小得跟随您一段时间,待您安顿下来,1小的再把您的地址带回去,以免失了联系。”霸气的关怀,让人无从拒绝。
保镖望向秦雷,秦雷点点头道:“有劳这位小兄弟了。”
“您老还是叫我吕志吧。”吕志的礼貌无可挑剔,丝毫没有狗仗人势的意思。当听说对方是第一次来上海,他热情又不过分殷勤的介绍道:“上海这地方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