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价格便宜还是买了几麻袋。而也正如他们所料,队伍中的里加尔成员辨识出了它们是什么。
在稻米的价格高涨到1斗要2000文,甚至于黄米的价格也因奇货可缺和夏季歉收而飞涨的情况下,这些大麦与蚕豆却只分别需要1斗15文和20文,低得仿佛白送的价格。
可即便如此那些饥肠辘辘的平民与难民也对其视而不见。价格远高于这些外来作物的黄米被咬着牙一点点买走,货柜上已经少了一半以上的情况下,这些东西却完全没有人动。
原因很是简单,并且也不是新月洲独有。
看着满怀期待甚至亲自动手烹饪的传教士们来到新月洲以后就变得瘦弱了许多的体型你便能察觉原因。
他们是被各自所属文化所驯服的人,越是深深扎根于原有文化,就越相当缺乏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在和人平民的心中这些东西就不该是人吃的,哪怕它看起来像谷物,或者说正因为它看起来像谷物。
对比新月洲原产谷物疯狂飙升的价格以及高价带来的对于商家的敌意,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东西却低廉得仿佛白送。他们内心中产生的情感不会是“捡大便宜了!”而是“这一定有诈”。
——而且这两者在新月洲乃至于如今的里加尔也确实更多是用于喂养牲畜的。
大麦是少数能在春天和冬天生长的作物,并且生长范围较广,但它却也实在算不上好吃。
蚕豆虽然相比之下用途更为广泛一些,但也主要是用于家庭养鱼充当饲料。少部分地区会将其烘焙作为小吃,但因为生吃会出问题等多种原因,它还是不如新月洲本土各种豆类那么讨喜。
和人避之若浼,拉曼人却视若珍宝——虽然也不尽然就是了。
尽管在新月洲的表现被同伴们有点比下去以至于存在感薄弱,但传教士们实际上在里加尔是以坚韧不拔又能吃苦闻名的。
他们所烹饪的这道菜肴几乎是帕德罗西底层平民的食物,虽然不至于是贫民的阶层,但经济稍微宽裕的市民都不会食用。
所以会这么高兴的原因其中之一是传教士的生活本就相对艰苦,还有就是新月洲的食物他们一直以来都吃不惯,难得有自己熟悉的可以发挥。
大麦与蚕豆在夜里被事先浸泡,因为气温较低的缘故,到了早上蚕豆的皮变得很好剥除。
之后预热铁锅将水烧开,再把大麦加入进去盖上锅盖煮半个钟,看烧煮得差不多后再加入剥好的蚕豆、盐和蒜泥。
而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