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大喊了一句:“同志们,抓紧工作啦。今天我们要举办劳动竞赛!”
竞赛?
龚伟差点头一黑晕过去。
都喝成这样了,还要举办劳动竞赛?知道啥叫安全生产不?
可喝过酒的毛子仿佛才恢复状态,原本懒懒散散的面貌转而红光满面——不红光也不行啊,五十五度的‘二锅头’刺激着呢。
酒味纯,味道正,没有多余的感受,就是一个爽!
原本开吊车的毛子半天卸不下一个货柜,等他喝过酒再回去一拉操纵杆,吊车发动机都带着尖叫声。吊装速度比之前快了几倍。
龚伟活了几十年,没见过谁喝一瓶‘二锅头’还能干活的。可车站的场面却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帮毛子喝过酒后也没看出任何醉意,反而开心了,高兴了,干活积极性还真的高出一大截。
周青峰用‘诅咒钱币’来买通崔可夫等官僚,买通普通毛子就只能上‘二锅头’。他让龚伟在卸货时把附带运来的两货柜白酒送给车站。
毕竟火车站管着运输线,非常有必要好好结交。否则装货卸货或者线路安排上随便找点茬,损失就不止两个货柜的‘二锅头’了。
火车站出来十几个搬运工,他们跟崔可夫的验货人员私下商量一番,很快将两个货柜的烈酒给分了。
烟酒在市场上不愁销路,不但可以自己喝还能用来换取其他商品,相当于硬通货,比卢布可坚挺多了。
分了‘二锅头’,验货的毛子主动把龚伟拉进车站办公室,摊开货单说道:“龚,你是个不错的朋友。我可以在职权范围内给你最大的便利。”
龚伟辨识一番货单上的西里尔字母,很快发现这不是之前重卡之类的车辆,而是另外一份运输表格。
龚伟看不懂上头的型号,但很快意识到出了啥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美元,数都不数就塞进对方手里。
“亲爱的达瓦里希,非常感谢你的通融。跟我讲一讲这上头都是什么吧?否则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
验货的毛子反倒仔细清点了到手的美元钞票。也不过一千多而已,他笑的更加畅快,压低声音道......
“七月份,华约解体了。我们的军队被迫撤防。这些是从西方几个国家运回来的装备,还仅仅是第一批。
但我们库房有限,只能将弹药之类危险品存起来。车辆一类的就放不下,只能送到偏远的堆货场露天存放。
我敢肯定,这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