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这个目标,总裁做了很多工作。他任命人只看能力,从不顾忌任何窠臼束缚。
哪怕你是他的仇人,只要你有能力,他都会任命。我和藤田都是总裁阁下用人策略的受益者。
这听起来很容易,实际上要打破很多既得利益的阻碍。在这一点上,全世界找不到第二个比周总裁更有魄力,更有执行力的人。
而坐上某个职位也不是永久的,总裁强调集团职员能上能下,做的不好的人就得滚蛋。像我也必须每天努力工作,否则真的会被赶走。”
记者听的连连点头,仿佛掌握了某种成功学秘诀。他还懊恼道:“我们很希望能采访周总裁本人,但一直不能如愿。这实在始终遗憾。”
渡边哈哈一笑,心里默默回应了一句:“你想死了么?没事别见我们总裁。连我都不愿意天天见到他。”
记者又问道:“渡边阁下,您在接受种花媒体采访时,总是会谈到要建立自信。您作为一个日本人,为什么如此强调这一点?”
渡边又是一通笑,公式化的说了一段,“作为‘圣光’的职员,我必须要为‘圣光’考虑。”
可渡边把话头一转,却把问题丢给了藤田,“我已经在媒体上说过很多次类似问题。不如让藤田阁下来回答一次吧。”
藤田做惶恐装,先是谦虚了几句,但他心里对渡边始终有种鄙视,暗想:“我?为什么要我回答?我就没想过要鼓励中国人。”
可记者似乎对藤田很感兴趣,尤其对他居然跑到大毛家为‘圣光’工作感兴趣,也把相同的问题问了一次。
藤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回答自己来种花家之前,还参加日本的左翼小社团,做‘称霸大东亚’的迷梦吧。
“我......,我是日本人。我只能谈谈我自己。”藤田被问题挤兑,支吾了一会,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其实希望日本人也能多点自信。”
这话一说,渡边惊讶。他只是想着照顾一下藤田,让对方露露脸。采访的记者也跟着惊讶,“藤田先生,您认为日本人不自信?”
日本人给全世界的形象可光鲜了,怎么可能不自信?
藤田却仿佛打开话匣子,他脱离了其原本的社会圈子,讲出心中积累已久的话语,“我问手下的职员能不能接受外国驻军?不管是中国人还是俄国人,都说不能接受。
可我们给米畜当狗都习惯了,从来没人对此事质疑过,连内心中的反抗都没有。我们就好像奴隶。奴隶能有什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