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觉低头在她耳边道:“这些屋子的花销,至少得上千两,逍遥派一向清减,这回想必背后另有资助之人。”
这样两层一栋的木屋,约莫可以分隔个七八个间,住上十几二十人,刚好够的上一栋一派。下方的多是一些杂门帮,单看穿着长相,便知是哪种流派,这些人大多只是会点三脚猫功夫,挤到逍遥谷来也是抱着蹭吃蹭喝蹭热闹的心态,但秉着“英雄不问出处”、“总有高手在民间”的精神,武林盟并不拒绝他们前来参加。
这一群皮糙肉厚的江湖草根,眼看走来的“权贵”,不觉『露』出几分轻蔑之态——在他们眼中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娇姐都是走后门来的,不可能有什么真本领,能住在这山头的高处,无非是倚仗朝廷的东风,一想到属于他们的江湖还要被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插』上一脚、压上一头,谁心里能平衡得了?
于是,好几次都被围观的吹着口哨调戏的武生们,难免有人气红了脸,有人不知所措。长陵在这方面浑然未觉,只是方才一路往上,隐隐约约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感,但又实在不上来,等到了山腰,门派的级别逐渐递增,糙汉子人数少了,儒雅之士倒是多了起来。
鹿牙子带他们到了高处的住所,不仅屋子大了,甚至还圈出了个别致的院落,东夏武生这一行十八人,就算是两两一间都能空出好几个单间来,屋内被褥蚊帐一应俱全,鹿牙子将他们安置妥当之后,方离开再去接人。
周沁如愿以偿地和长陵住到了一间屋子,她推开窗,看这栋楼的对面有一栋一模一样的楼宇,见还空着,不由奇道:“那边是谁住的?”
长陵放下包袱和用布条裹着的长剑,“这逍遥派将中原武林分得如此细致,我们住在东面,那西面的自然是西夏朝廷的人了。”
周沁咦了一声,“东夏西夏本来就水火不容,逍遥派还把我们安排成了邻居,就不怕出什么『乱』子么?”
“怕『乱』子的人是不会主动揽活的,逍遥派自有他们的用意。真要动手,大会上有的是机会,越是住在对门,往往越会避嫌。”长陵的目光在对面楼停留了片刻,对周沁道:“对了,你的香囊可给舒院士了?”
周沁摇摇头,将香囊从布兜里拿出来,“迦叶大师了,要到武林大会那一给他,不能早,也不能晚。”
长陵蹙起眉头,觉得这要求实在古怪,师父给周沁的香囊她也拆开过,里头就放着几种香料,也不见有什么提示,“行吧,那你好好收着,大会那一起床就给。还有,你有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