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谁不是资质平平?”叶麒睨了她一眼,“这荆灿素来喜欢与邪魔外道为伍,拜过不少落难的‘魔头’为师,三年前的武他能赢了王珣,也不能是全凭手段……此次朝廷打压荆家,据符宴归杀过去的时候,也是一众疑似魔教的教徒掩护他逃走的……”
“折枝手,火毒掌,难怪从前军营里那一套搏斗术他也懂……我哥的长命锁,十之**也是当年他们趁机偷走的,反倒用来装神弄鬼……”
叶麒暗叹道:“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他们敢直接去动莫院士……”
“看来他极擅易容之术,不知扮成了谁,混入逍遥谷中又有什么目的……”
叶麒倒了一杯水,瞧着有些烫,复又放下,“荆无畏一直野心勃勃想着自己登基为帝,荆灿自然也把自己当成半个太子爷来看,眼见大事将成,却被沈曜来了个釜底抽薪,他又如何能够甘心?”
“你意思是……他有心报复?”
叶麒笑了一下,“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放飞了一封飞鸽传书?”
长陵当然记得:“你十分缺德的写了句‘害我者乃符宴归’,我以为他会私底下去对付姓符的。”
“符丞相可不是能被使绊子的人……荆家一夜之间被压垮,符宴归可算是断了所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对荆灿而言,最大的筹码莫过于那些关于沈家龌龊勾当的证据——若想择良机公之于众,既动摇沈家的政权,又能将众怒纳为己用,最合适的地点就是这中原武林大会了,但前提是他得寻一个有足够能力的靠山,毕竟荆家也是十一年前叛变者之一,荆灿是绝不能以真面目示饶。”
长陵:“所以他选择了逍遥派?”
叶麒微微一颔首,将放温聊水递去:“如此看来,逍遥派筹办武林大会并非偶然,明月舟多半也是他们招来的,唔,这是要将事情闹到最大的前奏啊……”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看她一脸谨而慎之地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皱起来的眉心:“了这么多,以为你听明白了呢……本来我们还东奔西走的找证据,如今有人不辞劳苦为我们代劳,高兴还来不及呢。明日……看戏便是,等到他以为胜券在握时,你只需要做两件事。”
“哪两件?”
叶麒『露』出了一点笑意,竖起食指:“一,上台,当众揭穿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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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灿脸『色』青白若紫,他死死盯着她手中刃如秋霜的剑,嘴唇颤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