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凭什么啊?你这话说得好没得道理,哦,要多大损失才是损失,就算一块钱的产出,那是不是一块钱的损失。搞得这像你家的一样,以前如何我们不管,反正以后我家的地就是不能让人随便乱踩。不准到我家地里头来,不准来。”说完,胡铭晨就举起锄头挡在那些人的面前。
而胡燕蝶和胡雨娇也靠近到胡铭晨的身边,各自拿着一把锄头也像模像样的阻挡对方。
见此情形,罗家老大头疼为难了。
如果对方是大人,还能够讲一下道理,或者拉一下关系感情。这杜格乡就这么大,每户人家在别的村总会有些亲戚或者认识一些人,面对大人,只要七弯八拐的拉上关系,事情也就过去了。
农村人嘛,通常不会为了一些小事情去得罪人,传出去名声也不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胡铭晨家的那一块地才会常年没办法种,久而久之,倒像是荒地一样。
没办法,人家来,只要胡建军和江玉彩在家,弄不好还会礼貌性的请人家喝杯水呢。到神树这边来十户人家,起码有六七户都能和胡铭晨家扯到关系,要么是远方亲戚,要么是亲戚的亲戚,要么是一起干过活儿的工友,要么人家干脆就是胡铭晨家隔壁邻居家的亲戚,凡此种种,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
现在胡建军和江玉彩不在家,胡铭晨就不管那些了,他谁也不认识,也没有谁认识他。
一句话,拿不到好处,他谁也不放进来。
偏偏面对的是三个小孩子,打不得,骂不得,一个弄不好,还会让人家说出许多不是来。无论怎么样,与几个小孩子产生冲突,再有道理都会变成没道理,都会被人说成是大欺小,欺负人。
何况这还是在人家的家门口,还是在人家的地里头,没有那么侵门踏户的道理。
“罗哥,我知道他家,和小娃娃讲不清楚,你干脆去和他家大人讲,大家都是这团转的,他家大人应该不会那么不讲情面。”正在主人家头痛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有一个敲锣的年轻人这时候给出了一个点子。
“别费力气了,我家大人不在家。不过也不要以为我家大人不在家你们就可以乱来,你们要是敢欺负,我们还是可以喊来很多人的。”胡铭晨这是提前给对方打预防针。
“虎子,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知道的话你去看看,我们还是和人家的大人谈。”姓罗的主人对那个敲锣的年轻人道,他怕胡铭晨是说谎。
那个虎子放下锣,一口气跑到胡铭晨家去,又一口气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