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人给震慑到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胡铭晨作为这些行为的发起者和出资人,他就必须出来面对问题。
“哟,还有个小娃娃,不简单啊,这么小就参与偷煤,厉害了哟。还问我们从哪里冒出来,呵呵,小娃娃,告诉你,我们是乡派出所的,派出所懂吗?就是警察。还敢说我们栽赃陷害,你们背的什么东西啊,拿来看看。”一看出来挑头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娃娃,领头的那人顿时就戏谑的笑了。
这人说完,就有两个协警模样的打着手电筒上前去查看江玉彩他们的背篓。
“秦哥,全部都是煤,最少都有六七百斤。”一个参与检查的协警退回来汇报道。
“五六百斤,不少嘛,你们这么多人,一天几个来回,国家的几千斤煤炭资源就不在了呀。这个案子可不小,你们晓不晓得,要是把你们抓回去,那是要判刑坐牢的。”秦哥摇头晃脑的说道。
一听说要判刑坐牢,就连刚才站出来的徐进南也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帮助背点煤,挣一点盐巴钱,要是因此染上官司,那非常划不来,更别说判刑坐牢那么严重了。
徐进南一个大男人都退了,其他女人就更是噤若寒蝉,一个个看向江玉彩,等她拿主意。
他们是帮江玉彩家,这出了事,当然是要由江玉彩家出面负责摆平才行,要他们承担责任,那是很不公平的。
“这位警察同志,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晓得这犯法啊,行行好,就放我们一会吧。”那么多人看向自己,江玉彩一个头两个大,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处理,所以就只能说好话求情了。
“呵呵,说得好听,你们会不知道?已经三令五申了,山上还竖得有禁止开采小煤窑的牌子,那也看不见吗?要是人人都要我们放过,那岂不是乱了套?这以后国家的资源还有谁保护,国家的法律还怎么落实?”秦哥冷笑两声,扯起高调说道。
“我不识字,有牌子我也看不懂啊。”江玉彩小声嘀咕道。
“哼,那不识字就可以犯法,不识字就可以杀人放火啊?这算什么屁的理由。”秦哥冷哼一声后提高声音喝道。
“不要扯这些邪乎的,既然是警察,那讲话就文明点,你就直接说吧,今天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胡铭晨实在听不下去,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
胡铭晨这么问,那是有所本的。在胡铭晨的记忆中,在这周围,因为偷挖煤和背煤回家而受到所谓判刑坐牢的,几乎就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