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黄金期,平均增速是两位数,在如此蓬勃发展的经济环境中,有太多高回报的行业可以做。
只不过,在凉城这个区域,由于身处内陆,交通条件又还没有得到大幅改善,人才结构相对单一,投资市场和融资市场僵固薄弱,要想在这个地方找到一条高速增长高回报的投资道路,并不容易。
第二天,胡建强还舒服的躺在被窝里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他爬起来接,电话是聂远雄打过来了。
“胡总,你也太不地道了,不是说好的将地卖给我们公司的吗?怎么卖给外地人了?”没想到的是,聂远雄这个电话竟然是打来兴师问罪。
“聂总,好像我们并没有说话一定要把地卖给你们公司啊,这怎么能说不地道呢?反正现在卖都已经卖了,你找我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胡建强点了一支烟,将枕头竖起来靠着床头道。
已经卖了两块地,进账一千多万,胡建强的底气明显与之前大不同。
钱是人的胆,人一旦有了钱,胆子都会自然而然的变大。
“你们不是还有一块地没卖吗?我就要那块,这回,你无论如何都要卖给我。”聂远雄道。
胡铭晨被吵醒,也爬起来听他们通电话。
“这个,你得等我们商量一下先。”胡建强看了胡铭晨一眼,并没有答应聂远雄。
“我马上就到医院,我找你面对面亲自谈。”聂远雄急切道。
“可是我不在医院里啊。”
“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三叔,那你就让他在下面的餐厅等吧,我和你去会会他。”胡铭晨提议道。
胡建强点了点头:“你在标山宾馆的餐厅等我吧,半个小时我去找你。”
胡建强受伤,穿衣服不太方便,胡铭晨帮他将衣服穿上,又帮他弄水刷牙洗脸。
“小晨,真要和聂远雄他们合作吗?我记得你说,我们的公章就可能是他们安排人偷的。”胡建强一边自己穿鞋一边说道。
“就算是他们偷的,那也没什么,虽然聂远雄不是什么好鸟,但是相比之下,总比白先勇那些混蛋要好那么一点点。再说了,我们已经得罪了一头,现在最好别再得罪另一头了。”胡铭晨套上外套,整理了一下头发道。
“这倒也是,我们毕竟是乡下来的,得罪人多了,到处都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没有关系没有后台,顶不住。”胡建强点点头赞同道。
一想到关系和后台胡铭晨就无语,正常情况下,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