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武器,那你明天是要教我打枪了吗?”胡铭晨兴奋道。
“打枪?你怎么老想到打枪,我就算教你打枪又有什么用,我们国家的枪支是管制,你到时候又不能使用枪支,学了能干什么?搞一把玩具枪玩吗?”裴强揶揄道。
“我又不是小娃娃,我搞玩具枪干嘛。我只是觉得,到了部队里面,要是不学打枪,那就总欠了什么似的。再说了,部队里面的武器除了枪就是炮啊,我总不能学打炮吧,那岂不是更没有用武之地?”胡铭晨撇了撇嘴道。
“谁告诉你武器除了枪就是炮,咱们也是有冷兵器的,你忘了匕首也是我们这支部队的标配吗?”裴强质问道。
“那我们明天就是学刀法?”
“你以为你是武林门派啊,还刀法,哪有那么多刀法,就是教你如何使用匕首搏斗而已。你的药是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擦?”裴强将跌打药拿在手里晃了晃道。
“算了,还是我自己擦吧,你帮我擦,那是伤上加伤。”胡铭晨接过裴强的跌打药道。
上次裴强也是给胡铭晨送了跌打药,为了享受一回,胡铭晨干脆就趴在床上,等待裴强给他服务一回。
哪晓得裴强出手不是一般的重,他帮胡铭晨擦药,擦得胡铭晨躺在床上鬼哭狼嚎,就像是进入日本宪兵队的用刑室一般。要擦上身,胡铭晨不仅没有感觉好点,反而觉得更加的疼痛。
这次听到裴强如此一问,吸取教训的胡铭晨急忙婉拒,他可不想再经受一次“酷刑”。
第二天,裴强将胡铭晨带到拳馆隔壁的一个练功室。
裴强拿着两把带皮套的单刃军用匕首,他扔一把给胡铭晨,胡铭晨拉开扣子,拔出匕首。
这是一把黑柄的匕首,手柄部分通过镶木,增加凹凸防止脱落,刀体部分大概十厘米,有血槽。刀锋寒光闪闪,十分瘆人,这样一把匕首如果捅入人体,那么其伤害程度或许比被砍了还要严重。
胡铭晨将匕首拿在右手里,胡乱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武林侠客。
“我告诉你,这种匕首,一般情况下是左手拿持,像我这样,小臂平行于胸前,刀把向内刀身向外,这样做除了避免伤害自身之外,更重要的是,你的右手还可以腾出来持有其他武器,比如枪......”裴强摆出姿势,比划着教授胡铭晨道。
“强哥,我不是不学枪啊吗?”胡铭晨抓住裴强的语病道。
“你......你不学枪我们学啊,你就算不持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