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想的?”吴蹈煌本来不想提这个,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希望能够从吴蹈辉这里讨个准信。
“兄弟啊,你太实诚了,乡里面怎么可能会不管,要是不管,饿死了人,谁担得起责任?学费,乡里面可以免,粮食,公家粮库里面就有,这些会是问题吗?弄不好,我们大家都得吃一回皇粮。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何况,年轻的还可以出门打工嘛,没有必要提前艹这个闲心。”吴蹈辉分析着安抚道。
吴蹈辉对自己的兄弟是这样说,对其他人,也是类似的说法。或许,在吴蹈辉的心里面,也是这么笃定这么想的。
如果胡建强没有问过唐智良,他也可能会这么想,但是问过唐智良后,胡建强断定,乡里面是不会兜底的。各村各户的问题,到时候还得各村各户自己解决。
即便乡里面想帮一把,那也是有心无力。唐智良的手里面可没有多的闲钱,也没有多的闲粮。学费倒是可以暂时免一下,但是要拿公交仓库里面的储备粮出来,远不是一个小小的唐智良可以决定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