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气恼的道,“老费,你千万别听他胡说,他来到我们这里之后,一丁点端正的态度都没有,就是胡搅蛮缠,身上根本没有点学生样儿,简直就和社会上的差不多。”
“胡铭晨,针对赵处长说的,你有什么可辩驳的吗?”费处长点了点头,随即盯着胡铭晨问道。
“费老师,赵处长的话,真的是一丁点辩驳都没必要。一个欲加之罪的人,我说什么都是白搭的。赵处长说这么多,全部是在人生攻击,您听出他对事实的一点点描述吗?没有,为什么没有?就因为他说的全部不是事实。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两个留学生那么跪拜,不过,一想到解放前的那些汉奸,我又释然了。”胡铭晨说没必要辩驳,可是他的话,又是那么的诛心,“汉奸”二字都用上了。
赵处长现在真的是七窍生烟,怒发冲冠。胡铭晨居然将他与“汉奸”划上了等号,这句话要是落实了,那他今后还怎么混?
所以现在这场斗争,已经没有了调和的余地,他们两人,必须有一人从学校离开。
“大胆!猖狂!费处长,此人就算是你招进来的,但是你听听,他这说的话还有点谱吗?开除,这种学生必须开除。”
“赵处长,何必这么怒气冲冲呢,他还是个孩子。”费处长安慰赵处长道,旋即又批评胡铭晨:“你不应该那么比喻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你的这个话是非常严重的,所以,对于最后的这点,我觉得你应该给赵处长道歉。”
费处长试图缓和他们之间矛盾的激烈程度。
费处长不愿意看到胡铭晨被开除,他还是认定胡铭晨是可塑之才。同时赵处长是同事,是学校里面的重要干部,经常会碰头,他也不愿意过于得罪。
“费老师,我就算是被开除,我也不会向他道歉的。因为我并不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错,而事实上他们干的也是对人家跪拜的行为。他们压根就不顾事实的真相,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判断。有他们这样的人存在于朗州大学,我觉得是朗州大学的耻辱。”胡铭晨不仅不道歉,还进一步对赵处长等人批判道。
胡铭晨的倔强与固执,着实将赵处长给彻底得罪,但是赵处长现在却忍住气,他要看面对胡铭晨的不给面子,费处长会如何做。
费处长着实也是对胡铭晨气恼和无语,这家伙,怎么一丁点不知道进退呢。你现在要是后退一点点,那我就可以好帮你说话了嘛。道个歉又不会少你二两肉,何必如此对顶。
“赵处长,我看......有关这两位同学的处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