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景辰夜冷冷扫了一眼过去,换做别人,怕早就让这眼神吓的两腿发颤,却只见井旭东,平静如往常,甚至笑容弄浓更促狭了几分。
“别你你你的了,过来看看她吧,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这般作践自己,我印象中的她,可从来不是个让自己吃亏的主儿。”
井旭东说着,瞄了一眼椅子上瘫软的苏承欢,眼底里,有稍许的不解和疑惑。
景辰夜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眼神看向苏承欢的时候,也带着些揣摩的意味,他何尝不清楚,苏承欢其实并不稀罕和井旭东的婚事,所以,为了那次婚事而借酒浇愁,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难不成
他正猜着,却见苏承欢忽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定定的看着门口好一会儿,那眼睛,瞪的大大的,那眼神,盯得死死的,好像门口有什么金银财宝在闪闪发光一样。
“承欢,你醒了?”井旭东见状,问了一句。
苏承欢依旧定定的看着门口,好半晌,忽然冷笑了起来,笑容怪是惊悚恐怖。
景辰夜再也按耐不住,几步上了前,冰着声音道:“发什么酒疯呢!”
苏承欢斜睨了他一眼:“我认识你吗?要你管吗?”
景辰夜额间的青筋,此刻清晰可见,身侧的拳头,也捏了紧实,井旭东忙打圆场:“别计较,夜,她这不喝醉了吗?”
“我没计较。”景辰夜冷着声,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扫了苏承欢一眼,“就算计较,也不会和一个喝醉酒的疯子计较,好了,我走了。”
景辰夜心里头明白,他是不能再留下了,多半个月前,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苏承欢是个双面的女人。
其中一面的她,温柔,大方,聪明,伶俐,也生的美丽。
而另一面的她,是个泼妇,荡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是个连给他舔鞋子都不够的贱人。
他说服自己,忘记她,彻彻底底的,从头到尾的,打第一眼起,到最后一眼为止,但凡是关于她的记忆,统统的,全部的抹去,抹的干干净净。
这月余下来,他恨庆幸的发现,他做的到,而且,可以做的很好,好到甚至看到苏晓芙这个人,也绝对不会同时联想到苏承欢的末末稍稍。
可是,当她真正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当她整个活生生的摆在他面前,当她和其他男人手牵着手。当她完全把自己当做空气,可以对自己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撒娇,另一个男人撒泼的时候,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