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感:“也好。”
她起了身,和他走到饭桌前,落了座,双双执起酒杯,完成任务般的交叉了双手,喝了这所谓的交杯酒。
一切,虽然都是真的,却比起演戏,更像是演戏。
喝完酒,他就自发的起身,走到一边的躺椅上,和衣躺了下来,对她,指指温暖的床铺:“歇着吧!”
苏承欢也不扭捏客套,径自上了床,可却是睡不着,不是因为介意边上睡了个男人,而是忽然的很想笑,她努力的忍了,终是没给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厢假寐的孟哲,半侧过了头,看向她:“笑什么?”
“没笑什么。”她边说着,又笑了起来。
“没笑什么,那是笑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子很好玩?”苏承欢大手一挥,指了指喜气洋洋的新房,“明明是夫妻,但是却又好像是朋友,若说是朋友,也不像,比起朋友,还不如说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呵,这有什么好笑。”他转回了头,看着屋顶,不以为意。
苏承欢却是较真起来:“不好笑吗?外人看来,我们是在洞房。可我们两人,却是各怀鬼胎,你喜欢男人,我想要个不会碰我的丈夫,虽是洞房花烛夜,却也是掩人耳目,各取所需。”
他又转了头过来,格外认真道:“谁告诉你的,我喜欢男人。”
苏承欢倒是一愣:“怎么,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断袖啊!”苏承欢半撑起了身子,“外头不都这么传的。”
孟哲的额头,布了几条黑线,随后,一把扯高了被子,蒙头进去,一言不发。
过来会儿,忽又一把踢掉了被子,三两步走到床边,揭开苏承欢的被子,就钻了进去:“我是不是断袖,现在可以证明给你看。”
苏承欢嘴角抽搐,楞了楞,又愣了楞,最后,防护的拉过了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算了,不用证明,大哥,不用证明。”
“真的不用?”他笑的有几分得意起来,本是一介武夫,此刻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孩子气。
苏承欢忙时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真的不用。”
“你怕什么?”他笑起来,“王爷都和我说过,你非完璧,想嫁个不会碰你的男人,无非是不想被人试穿你非完璧之身,然后把你给净猪笼了,我都已经知道了你非完璧,你还怕什么?”
苏承欢的嘴角,又抽了几分:“他这都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