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乐跟袁冰瑶换了个位置,把她换出去,确实是平息了这个包厢的争执。
却是忘了,另外一个包厢,把袁冰瑶放进去,也很难太平。
四个女生一个包厢,说熟不熟,说不认识吧,好像又都认识,至少,是都认识同一个人。
而且,关系还挺复杂。
这袁冰瑶往下铺一躺,顿觉无聊的紧,这里哪有隔壁包厢好玩。
不过,马上又发现,好像还是有好玩的事的,比如,打扰上铺看书之类的。
她就跟小孩子似的,把身子躺平,把腿伸的老高了,时不时的踹一下上铺床板,踹一下上铺床板的。
当然,袁冰瑶也没啥力道。
就是噔噔的发出点声响。
可即使如此,对那靠在枕头上,百无聊聊的看书的任夜舒而言,影响也挺大的。
任谁看书的时候,床板下,“咚”一下,“咚”一下的,也受不了啊。
任夜舒怒道,“你做什么!”
“睡觉啊。”袁冰瑶理直气壮的回答。
“人家仓鼠磨牙,你睡觉磨脚是吧。”
“你才是老鼠。”
“你脚不动会死吗?”
“我高兴啊,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女人,在那端着架子装腔作势,乘车都要看书,想说自己勤劳好学吗?你眼睛不晕吗。”
袁冰瑶冷笑道,“真要学东西的人,是会知道如何劳逸分配,并且在合适的时候把效率提到最大,而不会去做事倍功半的事的。”
“看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脸和xiong和脑子,女人永远只能占两项。”
“……”
“……”
“……”
袁冰瑶的特点就是比较自我,高傲,想说啥就说啥,从来不怕得罪人,一句话就把一包厢里的女人全给概括进去了。
有那么瞬间,包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不仅是任夜舒,连谢曼珍跟林语琼也在思考着这句话。
自己到底是占了哪两项。
好一会儿,任夜舒思考清楚了。
大怒道,“你骂我没脑子。”
任夜舒顿了下,也是反唇相讥道,“呵,你有脑子,以为自己很聪明吗,我爸说,只有傻子才会觉得自己比别人都聪明。”
“我没有比别人都聪明,但至少比你这笨蛋聪明。”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另一边谢曼珍连忙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