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但是这些员工都什么德行你们作为民强乡人也应该知道,反正就是让人看了这些员工就不敢买金工。”
范主任感慨道:“是啊,这是一个原因,削弱了金工的实际价值,另一个,因为不公开评估价值,所以价钱方面也不敢开的太高,怕有些人不参加竞价,原本嘛,我们就考虑过,十几个人竞价,肯定会把价格竞争上去,谁知道最后就姓李的和你家竞价,失算啊。”他摇了摇头,“还好,我们底价就是五千万,虽然差了一百万,但也勉强算完成任务了。”
张爱国哎哟了一声,“那我可真是占了便宜。”
看着厂房的张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确实是占了便宜啊,而且以前一些想不通的事情也完全明白,怪不得记忆中有人出价三千万,金工方面后来又耍赖要五千万,原来这才是价格的底线,还有,员工方面确实是大问题,其他人买下厂后接手不接手这群老油条员工?接手了做不出好质量的产品来,不接手金工又不会卖,完全是两难的事情。
这个时期的国企员工,因为是铁饭碗的原因,干活都非常的懒散,但张伟家不一样,民强乡几乎所有人都靠着他家在吃饭,谁敢不好好干活?
正说着呢,厂长从里面一路小跑了出来,满脸笑容道:“张总,去和员工们讲两句?”
张爱国一怔,摇手道:“都乡里乡亲有什么好讲的?”
“话不是这么说。”张伟劝阻道:“爸,金工我们买下来怎么能不去讲两句呢?最起码让大家确定厂是我家买下来的啊,他们才能安心干活下去。”
“对对,老张,小伟说的不错。”李乡长也道。
张爱国拗不过众人,只好道:“那行,人在哪?我去讲两句。”
厂长在前面带路。
张伟和父亲不停聊着关于金工,也确实,刚才在里面逛了十几分钟都没有走到厂区的尽头,可想而知金工厂区有多大了,三平方公里啊!
范主任一路走一路缅怀,“金工当初建设是我一手主导的啊,没想到现在要卖出去了。”他指着不远处的厂房道:“这些厂房你们看看多新?都是91年翻新的,距离现在才过去六年,可以说这是一个新厂啊,如果不是实在背负不了这个大包袱,谁想把金工卖出去?”
李乡长也有些伤感,“是啊,金工的厂房都是用的上等材料建筑,可每年亏损一亿多真的负担不起,我们民强乡政府就因为这个厂,财政上面不仅多不到一分钱,还要连年向上面审批。”他笑了起来,“卖掉也好,最起码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