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理解不了张伟的思想。 张伟也不需要他们理解，征集方案继续中。 有好几次，Jouko和其他高层们都试图用张伟的思想去理解，其中不乏有两个他们认为不错的方法，可是张伟都摇摇头否决，这下大家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似乎张伟真的是跟随心情来做决定？ 要是诺基亚内部的决策方案，那么随便张伟怎么搞，他们都只能顺从下去，不为别的，绝对话语权在张伟手上。可现在他们做的资费套餐并不是诺基亚的，而是四大运营商，他们既然和别人合作，肯定要对别人负责，像张伟这样随心情来决定，是不是对那些运营商太不负责任了？就拿刚才两个方案来看，完全是走了两个极端，一个对用户太好，一个对运营商更有利，奇葩的决策！ 可是张伟好像没看见他们异样的眼神，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情”在决定要不要用这个套餐方案，但是有一点众人都理解不了的是，不管最终这个方案有没有决定要用，张伟都听得非常认真，期间好几个人坐的腰酸背痛站起来活动，他却纹丝不动，好像坐的一点都不累一样，只是细心人从他眉角的细汗可以看出来，其实张伟并不是不累，而是一直在坚持，态度上可能比在场任何一个高层都认真。 张伟当然要认真，因为关系到零元购机的成败，而零元购机成败又关系到诺基亚重新上市，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只挑最合适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终于，外面天已经黑了，办公区域灯火辉煌，除了张伟带回来的杨帆，现场只剩下一个人没上前汇报方案。 Jouko说道：“那边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达比奥纳闷地看看名单，“名单上已经结束了啊。” 张伟开口道：“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案，没的话，就把我带来的人喊来。” 一名女工作人员去询问了几句，那边坐着的人站起身往这边走。 看到这人的那一刻，众人心里顿时觉得一万头草尼玛飞奔而过，这人不是“他”而是“她”，当然这样并没有什么，因为这个她是前台接听啊！ 来人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姑娘！ 还是打扮的很男孩子气的姑娘！ 这女孩子头发剪得很短，大约刚刚过了耳朵，一身牛仔服，可能今天本来应该休息，所以没穿工作服，看上去挺干练的。 Jouko瞠目结舌道：“黛西，你过来干嘛！” 黛西瞥瞥他，用无所谓的口吻道：“亲爱的老爸，我带着套餐方案过来啊。” 达比奥呆道：“可你大学都没上过啊！” “难道这次不允许没上过大学的人来吗？”黛西嚼着口香糖反驳道。 一名女性高级副总裁险些晕倒，在场谁不知道这姑娘是J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