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意念力的帮助,也许他还会有些许的犹豫,但是那四层绿色的光芒却可以肯定这四幅画就是郎世宁那个年代作品。
在那个年代,能够在新体画上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而且以教会题材为画作内容的,除郎世宁之外,普天之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而且张辰还看出了一点,这是除他之外任何人看不到的,通过意念力的穿透观察,这四幅画装裱之下的命纸上都有郎世宁名字的拉丁文变异体印记。这是所有郎世宁作品中都存在的,这应该是郎世宁作为洋人宫廷画师的专属材料,其他的一些画家也有这样做的,多数是个人行为。
标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防伪作用,只不过是证明这些材料归谁使用,一旦重新装裱或者修复,这些带暗记的命纸也就损毁了,是以没有给人发现过。
再看看预展现场的情况,几乎所有的专家团成员都瞄上了这四幅画,现在相互之间还在讨论着关于画作的问题。谈论起来都是很恭谦的样子,可是一旦到了真正竞价的时候,他们肯定会撕掉今天的恭谦面具,相互撕咬拼杀,为争得这四幅画的最后归属权而争锋相对。
除这两样之外,这场拍卖会上就没有张辰关注的东西了,把其它的拍品大致打量一番,也不管还在议论纷纷的专家团成员,张辰就带着宁琳琅和张沐离开了。
专家团发生挪用公款赌博这样的事,肯定是要有一个处理决定的,带队团长和第一副团长董老要在酒店等着国内对那些人的处罚决定,到底该怎么办,两人也好有个商量。
董老不在,几个外门师兄也没有在,就剩下那些地方专家们相互讨论着,张辰才懒得和他们说什么,经过上次的拍卖会之后,彼此之间已经是完全翻脸了。
对于这种人张辰真是想不通,你这么明显的来占人家便宜,人家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吗。可他们还就是赖上了,搅和了科隆的那一场,又跑来这边搅和,还想把张辰当做给他们带路的冤大头了。
张辰的心里已经是不爽到极点了,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得寸进尺的,有了这次就会有下次,不给他们来点绝的他们还真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吃定了似的,这几件东西他是要定了,绝对不会再给那些家伙机会。
过了这一站就是伦敦的拍卖会,必须有主办方的邀请函才能参加,也就没有和他们相遇的机会了,以后也不会再和他们有打交道的时候,坑他们一把就坑了,谁让他们自己先不规矩的呢,就不要怪别人用更卑鄙的手段。
回到酒店之后,张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