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马匪的衣服,夏末又将那散发着马骚味和汗味混合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并且使劲的往下面压了压,让那帽子上的布条子将脸遮挡住了不少,这才作罢。接着,她将这马匪拖进了秸秆堆里,又将一捆秸秆劈开,将散乱的秸秆丢弃在了地上。将地上的那摊子血渍给遮挡住了,最后才走到了墙角抓起了一把的黄土,往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这些裸露的皮肤上图了过去,虽然还是不能和那马匪本来的肤色相比,可是也没有那么刺眼了,在慌乱的情况下要想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以。
    做完了这一切。夏末最后看了一眼屋子里,已经乱得看不下去了,而那一堆秸秆乱乱的散落在那里根本看不出来下面有一个人,这让夏末很是放心。她也粗狂的拉开了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怎么样?你那边有收获没有!”夏末才刚刚出门就看见一个正在长廊边上的草地上走来走去的马匪,他抬头就冲着夏末问道。
    夏末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眉角抽了抽,这个家伙不会真的是在翻地皮吧。
    “娘希匹的,这个飞贼到底藏哪去了!”夏末还没有开口,又听到咣当一声,从对面一排房子里走出一个彪形大汉,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夏末听到了他的声音之后,原本皱着的眉毛微微的放松了一点,刚刚她躲着的时候,听到了这三个人的声音,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声音分别属于谁,所以刚才被人询问的时候,夏末便没有开口,她怕自己学错了就会被发现。
    现在这两个人都开口说了话,那么刚才那个尖细的声音一定是属于死掉的那个马匪了。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特别男人的声音,要不是,她一定会露陷。想到这里,正好是那个彪形大汉骂人结束的时候,夏末双手插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变化声音一边说:“这里面真是太灰了,这柴房里到底有多久没有人收拾了,里面的土都能埋人了!”
    那彪形大汉看着夏末桀桀的怪笑几声:“又不是娘们,那么娇气,平时土地里走可没见你这样。”
    夏末微微一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很自然的掩饰着:“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