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现在的名头比一个公会大多了,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比不上北府公会,所以,一切小心吧。”
    饮冬自然知道夏末在说什么,他点点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收拾北府公会?”虽然跟夏末正面接触的时间不算太多,但是,饮冬是了解夏末,他明白夏末在十六月夜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末看着院子里那几株已经快要开败的梅花,眯起了眼睛,许久之后才不慌不忙的说:“不着急,猪都是养肥了才杀的。”
    饮冬望着夏末唇边的那抹冷冷的笑意也跟着微笑起来:“我明白了。”
    现在夏末除了这件事最忧心的外,更加忧心的便是钱从哪来。看着这平兴镇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说起来是个镇子,可是看起来跟一个乡村没有太大的区别,处处都要用钱。夏末真恨不得现在下一场金币把她给砸死算了。
    “在担心钱的事情?”饮冬忽然又开口。
    夏末则侧过脸看着他笑:“怎么?我的脸上写着‘我很穷’?”
    饮冬笑眯眯的开起了玩笑:“你的脸上倒是没有写‘我很穷’,不过却写着‘我需要钱’。”
    夏末翻了翻白眼,伸手摸了摸脸,果然绷得很紧,她呼出了一口气,转头朝着院子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朝着饮冬挥挥手:“走了。”就在她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饮冬的声音低低的传过来:“你有没有想过劫富济贫这种事?”
    饮冬的声音很低,如果不是夏末的耳力惊人,只怕是听不到的。她猛的转过身来,望着饮冬,挑起了眉毛:“你什么意思?”
    饮冬站在廊子下面,手里依旧抱着那一摞文书。不紧不慢的说:“世界上最快挣钱的办法不就是把别人的钱拿到自己的口袋里吗?”
    夏末只是挑着眉毛望着他,而饮冬也依旧笑眯眯的望着她,仿佛他刚才说的话实在是无关紧要。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一个站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的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