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兄,我家主公如今被困泗水之畔,急需渡河,宫特来求助,若文承兄肯伸以援手,我家主公日后必有厚谢。”两人来到大厅坐下之后,陈宫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至少看上去,陈宫很着急。 “这个不难。”徐淼微笑着说道:“不知温侯如今,有多少人马渡河?” “约有千人之众。”陈宫说道,这不是他故意夸大,而是吕布这边,不止人要渡河,战马也需要渡河,算起来,千人之众都有些勉强。 “这……”徐淼闻言脸上故意露出难色:“不瞒公台兄,我徐家虽是海西大族,但主要营生并不是渡船,若是百余人尚可妥善安置,但这千余人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陈宫闻言,心中不禁冷笑,他昔日为吕布执掌徐州内政,对于徐州各家的底细了熟于心,这次之所以直接找上徐家,除了跟徐淼有数面之缘之外,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徐家有这个能力,如今徐淼故作推诿,也让陈宫彻底死了依靠世家之心,主公说的不错,如今他们失势,这些世家大族是不可能真心帮助他们的。 虽是这样想,但脸上却露出焦急的神色:“这可如何是好?” “公台兄莫慌,昔日温侯对我等也算照顾有加,如今温侯落难,我等岂能不帮,不如公台兄先在这里盘桓两日,派人回去传个话,三日之内,我去找钱家,必能筹到足够的船只,还请温侯耐心等待。”徐淼微笑道。 “也只好如此了。”陈宫无奈的点点头:“那就有劳文承兄了,此番大德,宫没齿难忘。” “公台言重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联络其他几家,我已为公台兄准备好房间,旅途劳顿,公台兄且好好歇息。” “多谢!”陈宫点了点头,带着郝昭跟着两名徐府家丁来到徐淼为他们安排的厢房之中。 “先生,我们时间不多,三天的时间,怕是……”一进入厢房,郝昭就有些焦急的道。 陈宫挥了挥手,看了看门外,迅速走到一张书桌之前,铺开一卷竹笺,一边挥笔疾书,一边摇头叹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不过幸有徐家家住愿意相助,你速速回去,将此事告知温侯,让他再多之城两天,三日之后,我会请徐家家住派人前往联络。” 郝昭看了看竹笺上面写的内容,又看向陈宫,随即心中一动,看向门外,很快明白了陈宫的意图,点头道:“那我这就出发?” “嗯,事不宜迟,速去,莫要担心我。”陈宫说着,又在竹笺之上写了几个字。 郝昭躬身领命,退出房门,正看到一名家丁若无其事的在门口擦拭着栏杆,皱眉看了对方一眼,郝昭径直往门外走去。 那家丁看了看郝昭离开的方向,随即迅速离开,盏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