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上大放厥词,藐视我杰英社的读书人?”
“小子狂妄,自以为写了三首破诗,就能够目无尊卑么?”
“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附近的读书人大声呵斥,对杜宁的言语极其难听。
赵东城得意洋洋,看向杜宁的眼神极其轻蔑。
“赵兄,这就是你污我文名的手段吗?”
杜宁冷哼一声,缓缓道:“借助《南平文报》刊登《童生狂妄》文章诋毁我也就罢了,如今还在文院里造谣中伤,堂堂杰英社学子,心胸如此狭小,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我一个寒门学子,真是令人齿冷。”
“放肆!”赵东城恼羞成怒。
“你好狂妄,竟敢对赵兄如此说话,你果然目无尊卑!”有人呵斥起来。
“尊重是相互的,而不是用来冠冕堂皇欺辱他人的借口。”杜宁不卑不亢道。
“好大的口气,区区寒门学子,口出狂言……”有人指着杜宁很是生气。
杜宁看着赵东城,大声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抄袭他人灵感写的鸣州诗,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拿出证据来,或者举例说出我是抄袭谁的灵感,否则就是凭空捏造污蔑,你要向我道歉!”
“哼!我不知道你是抄袭谁的灵感,但我可以肯定,以你的真实文才绝对写不出鸣州诗。”赵东城振振有词道。
“既然赵兄有文才,那你能否当着大家的面,借鉴他人的灵感连写三首鸣州诗来?”杜宁目光一凝。
“你……”
赵东城大怒,杜宁这是嘲讽他连鸣州诗都写不出来,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叫嚣。
“或者赵兄像昨天的雪梅文会上一样,再出一个题目让我写诗,看看我能否再次诗成鸣州。”杜宁大声道。
赵东城脸色狂变。
“赵兄,既然杜公子这么说,那你就出一个题目让他写,我就不信他当真能写出鸣州诗!”
“我也不信,请赵兄赐题!”
“你不是说杜公子是抄袭吗?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证明给我们看!”
人群中有人带着愤怒的声音大吼,听起来像是站在赵东城的角度说话,实际上却是在呵斥赵东城连题目都不敢出。
赵东城恶狠狠地扫了那些人一眼,他昨天见识过杜宁的厉害,如今让他出题,万一杜宁当众诗成鸣州,那么他写的《童生狂妄》文章将会成为最大的笑话。
这一次,赵东城不敢叫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