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质疑国学宫,于是就将矛头指向了杜宁。
“见过严兄。”杜宁拱手道。
“呸!你什么身份?严兄也是你能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写诗鸣州如何?文章镇国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你寒门那卑贱的身份!”严路恶狠狠道。
这番话看似在骂杜宁,实际上也是在骂寒衣社众多学子,让大家恼怒起来。
杜宁说道:“寒门出身的人并不卑贱,恰恰相反,某些出身看似高贵,实则卑贱的人,才会觉得别人的出身也很卑贱。”
“说得好!不愧是杜镇国!”
“不卑不亢,傲骨无双!”
寒衣社学子昂首挺胸,无惧对面的权贵子弟。
“放肆!”
严路脸上浮现出了懊恼之色,冷哼一声:“杜公子,别人都说你是寒门贵子,有成大儒之资,可是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何出此言?”杜宁问道。
严路大声道:“我叔父严松本是八贤王的门生,在南平府担任文院的院君,可谓德高望重,可你却栽赃陷害,污蔑我伯父要将你赶出文院,以至于被国学宫摘了乌纱帽,让我严家成为耻辱,此事你应该给我严家一个交代!”
“什么?严大学士被国学宫免职,原来是被杜宁污蔑的?”
“八王爷乃是贤王,他看中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将学子赶出文院?其中果然有所猫腻。”
“这杜宁真是好深的心机城府,竟然如此陷害严大学士,真是卑劣至极!”
杰英社学子都假装出了十分惊讶,且又义愤填膺的模样,对杜宁指指点点。
“胡说!分明就是严松在文院里污蔑杜公子,并不让他参加学籍考试,所以才会有许多学子闹起来,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却成了是杜宁栽赃陷害?你们不敢质疑国学宫,却来攻击杜公子的文名,可笑!”
“如果不是严松公报私仇,国学宫又怎么会派人来查?既然你们认为是杜公子栽赃陷害,怎么不见你们去向国学宫为严松申诉?”
“就是!咱们退一步来说,假设真是杜宁在栽赃陷害,那你们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寒衣社学子纷纷反驳,都站在杜宁的立场说话。
杜宁感到有些奇怪,国学宫也是在派人调查过后,才摘掉了严松的乌纱帽,严家若是认为冤枉的话,早就利用文报公开喊冤,又何必在自己面前反咬一口?
这毫无意义,也改变不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