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轻轻点头,很赞赏对方写得这首词。
一码归一码,虽然杜宁很讨厌严路的人,可是对于好的词作,依旧是要保持学习的态度,这是身为一个读书人应有的胸襟和气宇。
严路以为杜宁被自己的文采折服,心里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但表面上,严路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喜悦。
“我这首词早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就开始酝酿,拼拼凑凑也就写了上片,直到前几天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严某外出郊游之后有所心得,于是就补了下片。”严路得意道。
“难怪能够写得如此绘声绘色,是严兄来源大自然的灵感,好,真好。”杜宁说道。
听到连杜宁都对严路写得词赞不绝口,李昌铭等人都不由得为杜宁提心掉胆起来。
严路词成鸣州,若是想要胜他,写出来的词作才气就必须要有三尺六寸以上,那是近乎镇国的水准。
杜宁写诗最多鸣州,让他写出一篇近乎镇国的词作,恐怕难度很大。
创作诗词文章需要灵感,没有这个,再精妙的文字也都华而不实,中看不中用。
在不同的场合与环境中,创作的灵感都是不同的,这将直接或间接影响到作品的品质。
“杜公子,该轮到你来作词了。”严路说道。
“请。”
杰英社学子向后退开,将石桌让与杜宁写作。
“严兄早有准备,能够一挥而就成词,但杜某是临时参加,就请容我酝酿酝酿。”
杜宁这番话的意思,便是希望大家能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
“别让我们等得太久,我最多给你五百息的时间。”严路面无表情道。
一息将近一秒,五百息的时间相当于九分钟不到。
“足够了。”
杜宁微笑点头。
“那我们拭目以待。”
严路双手倒背,简直是无比的自信。
他精心准备,才勉强达到三尺六寸的才气。
杜宁无论怎么写,也绝对没有机会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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