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李兄,这是我与杜公子的事情,与你无关。”严路警告道。
“杜公子是我寒衣社学子。”李昌铭大声道。
“严军,你当真要为了你那没出息的堂兄与我打这个赌么?”
杜宁一双眼睛看着严军,依旧充满了警告,同时这也是给严军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意已决。”严军认真道。
“好,既然严军兄一意孤行,那事后可就别怪我没有给你反悔的机会,这场赌注我同意了。”杜宁说道。
“好,不愧是杜镇国,果然勇气可嘉,但是这一次,你输定了!”
严路大笑起来:“在场诸位都是见证,在科举县试之中,你们二人争夺头名案首,若是你们都与案首失之交臂,就以排名分胜负。”
“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们二人说话算话就行,时候不早,我就不留你们吃完饭了,告辞。”
杜宁说完之后,便转身向府内走去,没有再理会他们。
“严路,你害人害己,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李昌铭冷哼一声,关上了大门。
“猖狂!说得好像严军会输给他杜宁似的!”
“寒门童生,口出狂言,真是放肆!”
“严军乃严家神童,绝对不可能会输给他的!”
杰英社学子对着大门嚷嚷,显得十分的大义凌然。
李府内。
李昌铭对杜宁说道:“那个严路简直不是东西,亏我以前还敬重他几分,如今才知道,此人争名夺利,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话又说回来,杜公子,你当真有把握胜过严军么?科举之中的诗词和儒家经典不算什么,最难的就是经义,经义若答不好,就会落后许多名次。”
杜宁说道:“若是没有刚才的事情,我可能会有懈怠之心,想着即便争不到头名案首,能够金榜题名便足矣。”
“但是有了这个赌注之后,就会给我一个很大的压力,会让我拼尽全力去争头名案首,这不仅仅是一种压力,更是一种动力。”
李昌铭闻言顿时佩服道:“原来如此,由于你是童生,没有文胆,即便定下目标,也随时有可能动摇自己的心志,你担心自己一时大意考不上,所以才会答应与严路他们的赌约,如此一来,你势必要去与严军去争这个头名案首,李某佩服,心服口服。”
“既然杜公子要与严军在县试科举中较量,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在府上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