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要你请圣裁让半圣判我有错,我不仅原谅严军,还能把你对我磕过的头,当着玉林县父老乡亲的面给你磕回来。”
严路不敢说话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所以无论如何,他是万万不敢请圣裁的。
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一个读书人说道:“杜公子,你也是个读书人,应该心怀仁义,你如此相逼,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不如让严家设宴赔礼,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杜宁反问道:“今天早上我刚出门的时候,就被杰英社的读书人包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有这种事?”对方面露不信之色。
李昌铭说道:“他们以为严军必得案首,担心杜宁会反悔逃走,所以才会守在我家附近,可想而知,万一是严军争到了案首,而杜宁不履行赌约的话,他将离不开玉林县。”
“这……”
许多读书人脸色难看。
杰英社尚且不放过杜宁,杜宁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严路与严军?
杜宁说道:“我是读书人,可以对朋友仁义,但是对于想要毁灭我儒道和文名的人,何来仁义之说?不好意思,我的脑袋没有被驴踢过。”
这一句话,把后面想要说话的人的嘴巴都给堵上了。
谁要是再为严路与严军说话,杜宁这句话就是直接骂他脑袋被驴踢了。
“此事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代替堂弟磕头,给你磕十个都可以,还请杜公子开恩。”严路对杜宁说道。
他知道自己难逃赌约惩罚,向杜宁磕头没有关系,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
但严军是他们家族的天才,一旦向杜宁磕头,将会对严军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
他想保住严军。
何全说道:“读书人就应该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如果什么事情都让别人承担的话,就算有半圣之资,将来也成不了大器,人无信则不立,严路,你想让你的堂弟当一个难以在天地之间昂首挺胸立足的读书人吗?你想让云国的读书人都骂我们玉林县人言而无信吗?你们自己丢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累整个玉林县的人跟着一起丢脸?”
严路怒视何全,气得全身颤抖。
“何大人话粗理不粗,你们自己惹下的事情,就应该自己解决。”
“如果不是严军自不量力,又怎么会出这种事?”
“堂堂严家,输了不认账,不过如此。”
人群中响起阵阵讥笑,多数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