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杰英社文斗,所以就……”
“你说什么?是杰英社的人将李兄打成这个样子的?”
杜宁闻言,心里顿时燃烧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
原以为经历过昨天的事情以后,严路那帮人也该受到教训长长记性。
却没想到这帮人不仅不知道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亲自到寒衣社踢馆文斗,以至于让李昌铭的文宫遭到创伤。
文斗需要双方签订文斗书才可以进行,否则的话就会被视为私斗,双方都要到公堂接受严厉的惩罚,轻则废除功名,重则废除儒道。
这是朝廷的律法对读书人的约束,没有这种规定的话,就会有许多斗殴事件发生。
正因为文斗书需要双方的签字,所以谁也无法强迫别人。
但是请将不如激将,杰英社用激将法,让李昌铭签下文斗书进行文斗的话,也是在规矩之内的。
“不止是李兄,杰英社那帮混蛋还把许多秀才打伤,有的人甚至当场被震碎文宫昏厥了过去。”
有人双目殷红的说道:“他们下手实在是太狠了,文宫对读书人而言是儒道之本,一旦彻底破碎就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除非半圣出手或可恢复,但有哪位半圣会舍得牺牲圣力来复原一个寒门学子的文宫?”
“这件事情是谁在带头?”
杜宁很是冷静的问,但他的语气却格外的冰冷,仿佛是三尺寒冰。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冰凉的可怕,杜宁真的怒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本县的权贵严路,他一大早就来寒衣社门口叫嚣,彻底暴露他的猖獗本性!”
“李兄就是因为与严路文斗,被严路的才气攻击致使文宫受创,如果不是李兄文宫才气雄厚,只怕也会不保。”
“好,很好,非常好。”
杜宁拳头紧握,便往门外走去。
“杜公子,你别去!”
一人急忙拦住杜宁:“严路他们一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怀恨在心,他们来找寒衣社的麻烦,肯定就是为了将你引出来与他们文斗,他们的目标就是你啊!”
“难道这就是李兄今早没有喊我起床的理由么?”
杜宁转念一想,必定是寒衣社的人将杰英社来文斗的事情告诉李昌铭,李昌铭想要保全自己,所以才默不作声。
想到这里,杜宁更是怒不可遏。
“你现在还只是入品童生,如果你要去找他们文斗的话,根本就不是他们那群九品秀